不過好在他們穿著護甲,用鬥氣護體,並未出現傷亡,隻是受傷。

剩下的也就隻有幾個殘兵敗將罷了,我緩緩朝他們走去。

「你這家夥...你是誰,你是阿斯拉那邊的人嗎?還是說...是邪教的人?」

「邪教?那是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確實是阿斯拉的人...這都不重要,如果不想死的話,你們現在就可以跑了。」

「開什麼玩笑!神女大人的安全,比我們的生命重要!」

神女大人?那是什麼?

無所謂了。

倒下吧。

我猛然出劍,砍在了說話那個衛兵的身上。

一劍下去,如同砍豆腐般,那衛兵的手臂就斷開來了。

他哀嚎著倒在地上,完全喪失了鬥誌。

什麼嘛,剛才才說要以命相搏。

沒勁。

我毫無防備的轉過身去,準備解決下一個。

令我沒想到的是,那個衛兵居然再次爬了起來,不要命的抓起劍衝向我。

可對於受傷的他來說,速度已經無法做到多快的地步了。

在我眼中,根本算不上什麼。

這我倒是收回前言...他確實敢以命相搏。

但我確實有沒有殺他的意思。

索性就是一腳,將他踹飛了。總算是不動了,估計是暈倒了。

再之後的,也是很輕鬆的就收拾掉了。

做完這些後,我立馬朝目標馬車走去。

翻開馬車的殘骸一看,誒嘿,一個身材曼妙的美少女躺在那裏,像睡美人一樣,而我不小心劃破了她的衣服,裏麵的春光乍現...

並沒有。那裏什麼也沒有,就好比赤裸裸的告訴我。

蠢蛋,這個是空馬車啦。

我被耍了。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並回頭看去時,一個女人站在那裏。

這是我對她的唯一印象。

她僅僅隻是站在那裏,什麼也沒做,卻讓我感覺到她在動。

是手嗎?不是,她的手很平和的放在大腿兩側。

是腳嗎?她站的很隨意。

不對,這都不對。

她沒有動。

我也看不清她的臉。

這種感覺,讓我情不自禁想到一個討厭鬼的名字。

人神。

但她顯然不是人神,人神不是女的。

她是誰?為什麼那麼奇怪?

當我這麼想時,視線內,她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朝我靠近。

我根本來不及躲閃,被打飛了出去。

好強!

這女人詭異的很。

我被打飛出去好幾米遠,嘴角流淌出鮮血。

可當我打算去擦拭時,卻發現我正站在剛才所站的地方,隻是做了一個擦拭嘴角的動作,像個吃完飯的傻瓜。

不我不是傻瓜。嘴角沒有鮮血。

咦,奇怪?

女人也站在那裏,好像從來沒有動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開始分不清狀況了。

我低頭看向那把詭異的劍,危機感正在放大,感覺是時候拔出了。

可我並沒有那麼做的機會。

下一秒,我的臉緊緊的貼在了地上,後勁傳來了利器入肉的聲音。

我好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