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弗林特先生....輕點~」
以諾雙手輕撫著壓在自己身上不斷起伏的男人,那諂媚的笑臉流露出不正常的潮紅。看著身下如此尤物,弗林特不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可美酒雖好,也不能貪杯,何況心有餘力不足,才兩個回合弗林特便敗下陣來。
「果然越好看的皮越誤事啊哈哈....」說罷,弗林特撿起床頭的匕首刺向自己的脊背,生生將其劃出一道數十厘米的刀口,人皮內的肥肉如猛水般傾瀉而出。
看著麵前褪去美男皮的油膩男子,頓時興致全無,眼看麵前男人又想再次起身上前繼續方才的房事,連忙用食指推開婉拒。
「我有點乏了....」
「小混蛋,我還看不懂你嗎?」弗林特從手腕上的智能移動裝置上彙款了六位數的數字代幣,一臉輕佻地吻了吻以諾的臉頰,「這就當作小費,不夠再找我要....」
看到巨額的款項,以諾迎合上前摟住對方寬碩的肩旁,把腹中的惡心不適感強行咽了回去。
「討厭....」
就在同時敲門聲響起,伴隨著稚嫩的童聲打斷了二人的好事,「弗林特先生!我帶了我的新朋友來~」
以諾一臉不耐地一邊套上外套一邊上前打開了房門咬牙切齒地質問:「塞·波·怎·麼·了?」
「以諾你怎麼在這裏?」
「我怎麼不能在這了?」
看著以諾和塞波之間的氛圍逐漸劍拔弩張,弗林特上前以身體優勢隔開了兩人,一旁的奎恩連忙扶著被弗林特肥肉彈開的塞波,下意識地得如同野獸般對著麵前衣冠不整的陌生人呲牙咧嘴。
畢竟麵前兩人並不麵善,而房間內彌漫的腥臭味也是如此熟悉,就像當初阿姐死去的那晚的氣味....
「這小妞玩起來的感覺可真不錯啊....」
「哎呦,你可別把這小賤蹄子玩死了,畢竟部落裏麵可以生育的小姑娘也屈指可數啊哈哈哈哈....」
聽著這猶如索命惡魔般的笑聲,當時被打得無力動彈的奎恩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那群人渣硬生生將阿姐的剖開取出腹中胎兒後縫上。由於沒有麻藥的緩解,阿姐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環繞在耳邊久久不散。剛經曆完粗暴的「剖腹產」,女孩仿佛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被拴在潮濕的角落,繼續受著禽獸帶來的折辱,那拚盡全力反抗的身軀也隻剩最後的力氣抬頭看向一旁被人按在地上無法掙紮的奎恩。
過去一幕幕浮現眼前,奎恩腦子裏麵隻剩下一個念頭,護好塞波快跑。
看著弗林特伸來的手,奎恩不留絲毫情麵的側身躲開,轉身便打算拉起塞波的手,卻發現,無法令其挪動半分。
「啊....跑....」
塞波疑惑的眼神似是不懂為什麼身邊的小夥伴都要求自己遠離弗林特。但是,他不能這麼做,因為,他除了弗林特以外,已經一無所有了....何況,誰知道這些所謂的「夥伴」還能陪伴他多久....會不會像阿爾巴那樣,很快就會嫌棄自己....嫌棄自己「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