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便發酵的臭味，混雜著尿液散發酵的騷氣。
開門的那一瞬，威力堪比生化武器！
“嘔...關門...”許清清被臭得直翻白眼，連忙把本來要打開的門推了回去。
“你們不進來了嗎？”裏麵的大學生倒是因為呼吸到新鮮空氣，精神一振。
“關門，鎖死！”許清清語氣異常決絕。
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堅定。
隔著門說話也是一樣的。
她們不要進去休息，她們生性就愛打喪屍！
許清清往空間裏的保溫杯裏灌了靈泉水，然後把杯子拿出來，遞給餘思：“我來頂上，你先休息一會。”
大學生看見她手上憑空出現東西，眼前一亮：“小姐姐，你是空間異能者嗎？”
許清清嘴角揚了揚，不置可否，隻是反過來把問題拋給對方：“你一直被關在這裏，怎麼知道異能的？”
“斷網前一天看到的。”對方如實回答。
於是話題便被輕輕轉移。
許清清開始殺喪屍。
她清理喪屍的速度，比餘思的水係異能還快。
餘思是用水流形成屏障，許清清是直接殺光周圍所有的喪屍。
她的動作幹脆利落，看得眼前的男大學生一臉震驚，甚至還喊來同伴來看。
超市裏麵一共五個人，三個男生，兩個女生。
看打扮都是大學生。
衣服有些髒，頭發有些油，應該是舍不得用飲用水洗臉洗頭洗衣服，但是看樣子，都沒怎麼挨過餓。
許清清瞥了他們一眼，心情有些複雜。
隔著玻璃門完全看不出來，超市裏麵的“生化武器”，就是他們五個造出來的。
從最開始出來的銀發男大口中，她們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說來也簡單。
學校裏喪屍爆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學校商城都準備關門了。
喪屍是現在街道爆發，然後由點及麵蔓延開來的，這樣的蔓延，需要時間，而學校恰好比較封閉，比別處慢些。
當時超市裏隻有寥寥十幾名學生在采購。
起先是外麵傳來一聲聲尖叫，然後，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本來還坐在前台摳腳的收銀員，忽然開始陰暗地扭曲，最後變成了喪屍，朝最近處結賬的一名學生撲來。
除了那名收銀員，超市裏麵沒有人開始屍化。
有人眼尖，看見大門外的劇變，在第一時間關上門，上鎖。
此時，超市裏的收銀員，正趴在屍體上，大口啃咬起那個倒黴蛋的肉。
有人大著膽子上前，解決了收銀員喪屍。
可是，正在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的時候，被喪屍收銀員啃咬得殘缺不全的女生，忽然站了起來。
超市裏亂成一鍋粥。
原本，這裏還有十幾個人購物來著。
有幾個，在收銀員變成喪屍的第一時間逃了出去，去擁抱更大的喪屍群了。
有幾個被喪屍咬死了。
有幾個被喪屍撓破了皮，感染了喪屍病毒，被反應快的幸存者一棒子打死了。
......
一切結束之後，這裏就隻剩下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