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女不是神女，是血奴？”
顏冰雲聽出來了，什麼神女發情會讓雄獸人發狂，是套了神女包裝的血奴，不是神女，那麼自己是血奴？
“聰明！”暗巫把眼神從滅身上收回，欣賞的眼神給了顏冰雲。
“所以我是血奴？血奴是什麼？”顏冰雲問。
不對，她剛才不是叫自己神女嗎？
暗巫看見顏冰雲迷惑的眼神，嗬嗬冷笑。
“神山那群老怪物，為了權利，用迷幻蘑菇，烏羽玉仙人掌，迷幻鼠尾草這些致幻，發狂植物煉出來的血奴。”
“謊稱是神女，血奴一發情，散發的味道讓附近的雄性獸人全部發狂，隻想做那一件事，而且對血奴有極強大的依賴，反正非常可怕。”
暗巫眼神一沉：“想不到，他們還沒有收手，你這具身體是血奴，沒成年是不具備危險的，你提前發情了？”
滅點頭，顏冰雲點頭。
“哼，用泥巴？你還沒成年，泥巴就那樣，一旦你成年，你的味道，任何東西無法掩蓋，除非你死。”暗巫說的話讓他們一寒。
顏冰雲也聽出來，這具身體？難道她能看出自己的靈魂不是？正這樣猜疑，看見暗巫對她點頭，點頭？什麼意思啊？
暗巫那雙眼睛，仿佛一個黑洞，明明是黑色眼珠，但是望過去，那些黑色在動，一圈圈旋轉，要把她吸進去一樣，把她包裹，拆分。
嚇得顏冰雲立刻移開眼神。
引得暗巫哈哈大笑。
“小雌性，你不是她，這具身體是血奴，可你的靈魂不是，相傳，神女，是來自異世界的靈魂，帶著智慧而來，幾千年前，來過一位，為我們獸人世界創造了輝煌。”
滅好看的眼睛豁然放大，她是幾千年前那樣的神女？
暗巫又笑了：“哦，滅你居然知道？”
滅沒有說話，可是當暗巫提到幾千年前的神女時候，滅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顏冰雲很期待，這個暗巫知道好多，真有種聽君一席話，茅塞頓開的感覺啊！
“幾千年前，也有過神女？異世界來的靈魂？”顏冰雲很好奇。
“是，那是被遺忘的獸人曆史，那是被神山那群老怪物，刻意修改的曆史。”暗巫恨得牙癢癢。
“幾千年前的神女來自異世界，為獸人們帶來了火，我們學會了鑽木取火，學會了從麻類植物裏提取麻，做衣服，學會燒陶瓷，學會建房屋，還有少數獸人會的文字。”
“文字？”
顔冰雲很想看看幾千年前那個神女來自什麼時代，隻要看留下來的文字記錄就能猜個大概。
“你會寫嗎？”很期待很期待。
“不會！”暗巫一句，幹滅了她的期待。
“神女，代表著智慧，代表著文明！”暗巫眼神充滿崇拜，望著顏冰雲說。
“可是這麼神聖的神女，被那群老怪物褻瀆，造出了血奴這種肮髒的東西，披上神女的外衣，奪權，還有你。”暗巫恨意滿滿望著滅。
變異的獸人，被控製的獸人，殺戮的武器。
顏冰雲看了一眼滅，看了一眼暗巫。
自己這具身體是造出來的，滅也是？
滅臉色非常不好，有種美人扶柳的破碎感，無由來心一刺疼，滅一定是經曆過什麼，他說他曾經在神山，那群老怪物不知道怎麼虐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