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讓!還有半年就高考了,你能不能用點心別逃晚自習了?”
江稚魚穿著一件純白的T恤,微卷的長發散落在耳邊,嬌翹的鼻子此時正微微冒汗,她皺著眉雙手打開站在班級門口想攔住往外跑的宋讓。
作為班長,她不能讓宋讓再這樣下去了,自從這個男生高一下學期轉到他們學校後每天遲到早退又獨來獨往,就算是老師也管不住他。
聽其他同學說他家條件好像還不太好,那讀書更是唯一的出路,所以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把宋讓留下來。
“晚自習的意思不就是自由安排?班長你覺得我辦自己的事有問題嗎?還是說你是想跟我一起去辦我的事?”
宋讓看著江稚魚抓著包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另一隻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個江稚魚最近每天都攔他,他還忙著去打工實在是沒工夫跟她閑扯。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快遲到了,宋讓不想再搭理江稚魚,推開她直接跑出了教室。
“你你你,站住!!!宋讓!誰要….跟你一起啊….”
班級裏正在上晚自習的同學們全程聽到了他倆的對話,而且又是學霸校花和學渣窮小子人這種兩為極端的鮮明人設,一時起哄聲不斷。
江稚魚羞的滿臉通紅被宋讓噎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同學又在一邊起哄,她隻能又氣又急的看著宋讓的背影。
此時唯一坐在位置上沒有起哄的任知遠突然將書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你們鬼吼鬼叫什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偶像劇看多了?我告訴你們!什麼都嗑,隻會害了自己。”
剛還在起哄的那群人見任知遠說話了立馬噤聲隻能在心中悄悄鄙視他。
誰讓人成績又好,家裏又有錢有勢,根本不是他們這群凡人能惹的起的。
任知遠挑眉滿意的看著他製造的安靜氛圍,起身拉過還站在門口的江稚魚過來坐下。
“稚魚,你別費心力了,我聽說宋讓一直在一個混混開的拳館裏教打拳,他媽在咱學校後門的小吃街擺攤賣麵,
他爸隻是個電焊工,咱這學校的學費又貴,寒門難出貴子你就別管他了。”
任知遠耐心的勸說著江稚魚,在他看來宋讓這種家庭階層能來他們玉樹中學實屬僥幸,這種窮人他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但如果宋讓敢染指他內定的女人,那他不介意跟宋讓玩一下。
江稚魚低著頭假意整理書籍沒回應任知遠。
雖然有任知遠這種超級富二代的喜歡確實讓她在學校獲得了一些虛榮的快感,但是她對他這個人的理念也確實不敢苟同。
這跟江父對她的教導完全背道而馳,她準備下了晚自習就去宋讓打工的地方找他。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他知道高考對於學生的重要性。
宋讓出了學校門直奔無限拳擊館,這拳擊館是他前高中同學兼好兄弟周望開的。
周望跟宋讓不同,宋讓是轉學,周望是因為學習成績不好直接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