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麻色頭發的少年自飛機上醒來,暮色已深,萬籟俱寂。眼前一片漆黑,應該是有被什麼東西蒙住了。阿貝多偷偷活動了一下手腕,應該是被綁住了。他聽到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這說明他現在正在直升機上。飛機現在飛的很平穩,應該是沒有下降的打算。

閉上眼睛開始梳理自己的現況 :自己應該是被某一個不知名的犯罪組織綁架了。而能明目張膽的把自己綁架還用飛機帶走則說明了那個組織的規模並不算小。

不過從從他們綁自己的方式來看,他們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所以,是為什麼?

貝多自認為自己目前的財產還不足以讓一個擁有飛機的組織盯上,自己的身份則是在一年之前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自己偽造的,並沒有存在什麼仇家。

那謀的是什麼?將自己這一年的經曆快速複盤了一次之後阿貝多心裏就有了答案。

一年之前,當他獨自在雪山中做實驗的時候從來自世界之外的隕石之中發現了一個自稱“係統”的能量體,它說希望與自己做一個交易:

自己幫它在一個世界完成“任務”,而在這個世界達成“大結局”之後便會送他回提瓦特,並告訴他“世界的真相”

不經過他同意便將自己傳送進了這個世界。

為了觀測“係統”的數據,他完成了幾個“係統任務”:在暗網上發布了幾篇文章。問題應該出在那文章上了。

文章的主題都看是“係統”給的。內容看起來正常,但深究來都引向了一個禁忌的課題——永生。再加上當初他初來乍到,對世界不了解,寫的內容有一點出格,對於個人信息也沒有特別保密。

自己極有可能在那時就被盯上了。

直升機開始降落,最終停在了一處不知名的小島上,阿貝多感到他被人注射了一些藥劑,應該是自己中的那種迷藥的解藥。

阿貝多剛來到這個世界之時體內的力量因為世界規則相排斥,幾乎無法使用煉金術與元素力,身體也格外虛弱。但得益於人造人的身體,他對藥物的抗性也比其他人要強的多。

阿貝多被人抬到了一個密閉的房間,手上的繩子被解開,眼睛上的黑布也被取下,默默在心裏在心裏估算著解藥起效的時間,阿貝多睜開了眼。

察覺到自己的手腳都被身下的椅子禁錮著,少年湖藍色的眼睛少見的出現了驚慌“這種情緒,下意識地緊繃手臂肌肉掙紮無果後,少年開始觀察起了四周環境。

播放著一組奇怪視頻的屏幕從少年眼前亮起,“孩子,我很抱歉用這種方式邀請請你過來”一道不辨男女的聲音似由四麵八方傳來,讓阿貝多有些暈乎乎的。這聲音能催眠,阿貝多迅反應。

少年湖藍色的眼睛柔和下來,聲音也有些飄飄忽忽:“沒關係的,先生。”

聲音的主人對效果似乎很滿意,他接著又問:“孩子,我對你以當開發表在暗網上的文章很感興趣,請問你能告訴我你當時的思路嗎?”

“當然,失生,那是我的榮幸”少年的眼中有激動閃爍:“是我的父親,他的筆記給我的靈感”

坐在椅子上的少年陷入了久遠的回憶“我在六歲那年,看到了我父親最後一個課題的題目:《論人類的生命極限》。我當時就在想為什麼壽命是有極限的。我問了母親,她回答因為上帝創造了它們“

少年聲音顯得有幾分高亢,”我便想,上帝憑什麼支配人類的生命?“少年露出了一個得體但有些癲狂的笑,”我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