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渺渺吸收完碧水果,天賦根骨提升至極限。
五靈根中,水係靈氣最深厚,五靈根成了單係水靈根。
“唔……”少女睜開清靈動人的眼眸,目光有著喜悅。
她的周身環動無限濕潤靈氣。過於濃鬱的水係靈氣,讓睫毛也變得濕漉漉的,墨發也被沾濕,光豔如溢。
蘇渺渺繼續運轉周身靈力,潛心修行,想將禦靈相歡訣研究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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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旬,內門弟子住處,有幾個弟子同聚一室。
其中一青衣男子捏住宗門小劍,低聲向同伴道:“子道,你聽說了嗎?”
“無念峰弟子姬光寒在宗門曆練中不知為何和他的小師妹決裂了……聽說他大受打擊,跑到宗門外出任務,一直不回來呢。”
“所以呢?與你何關?”
被稱為子道的黑衣年輕男修聲音冷漠,低啞又如冰磁旋玉。
“嗬嗬,子道,大道艱難,不過閑談幾句,又有何不可?”
“閑談?這與此事何幹。竊談他人,實乃小人之舉。”年輕修士冷嘲,帶著少年英氣。
“嗬……我的確是小人。”青衣修士笑了,神情戲謔:“但子道……你還真是無趣哬,果真是宗主弟子,和宗主一樣持正。”
轉了話頭,他又繼續說著,“聽說這無念峰的小師妹還是這位天生道骨的姬師兄的凡人妻子,難怪他大受打擊,不過倒也情深……著實令人想象不到。”
“是啊。”又一位白衣男子輕笑,“我曾偶然聽起居小童偷談起這位無念峰蘇小師妹……”
“說她風姿絕世,輝生萬物,不知傳聞是真是假……”
“一個凡人,還是個五靈根,即使踏入仙途,又怎能與那些大道仙子相提並論?”青衣人反問。
“倒是令人好奇呢。”白衣男子笑了。
“好奇什麼?嗬嗬,再怎麼看,她也就是個被勉強帶來宗門的小可憐吧。”青衣人漫不經心笑著。
“那天生道骨,極品靈根的姬師兄也不一定護住自己這凡妻……”
“夠了……”年輕男修靜靜看他們,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開口。
目光冷鬱帶點兒鋒利,“你們兩個……說夠了嗎?”
“真是好生聒噪。”
年輕的黑衣男修開口的突兀,讓空氣一下子變得凝滯肅冽。
“有這番閑扯的功夫,還不如靜心去修行。”
“子道,”青衣男子把玩著小劍,聽完後似笑非笑,“我們天賦低,怎麼也修不到你這般厲害,有什麼必要再去苦心修煉?”
“是啊,子道悟性出眾,我們兩人怎能與之相提並論?”
“是嗎……”黑衣男修目光淩厲又肆意,冷冷看了眼他們,“我看你們兩個不是天賦低,而是心太聒噪不堪。”
“嗬,子道,你太……”
但他們來不及多話,那柄青衣人的小劍被黑衣男修奪來斬半,憑空橫於他們脆弱的脖頸。
“給我住口。”
“子、子道?”兩人被他寒涔涔的目光攝住,脖頸處的威脅存在感驚人,他們倏地止住聲,不敢言語。
“你們很煩。不想死,就快滾。”見他們止聲,陳子道冷嗤,兩片刀刃似落非落。
“子、子道!你冷靜點!我們可是同宗!”
“行了,子道既然不欲多言,我們就先走吧。”白衣男子此時卻目光平淡,在陳子道威脅的目光下拂開刀刃,準備離開。
他們雖是高高在上內宗弟子,這會兒也不敢膽大到了繼續招惹陳子道這個活閻王。
“子道,我、我們先走一步。”青衣人驚恐看了眼陳子道,跟著離開了。
“快走不送。”陳子道輕嗤。
“……”
等他們消失,陳子道皺起銳利的劍眉,薄薄眼皮之下的幽深瞳孔陰鬱無比。
沒想到啊。
他煩躁的“嘖”了聲,黑發隨意披散,帶著氣度冷幽而瀟灑自度的少年意氣。
道心聒噪不堪,背後非議他人。昔日內門弟子已經這般不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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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師姐……”蘇渺渺苦於修煉,發現到了功法第三層,她一準備吸收靈氣,就頭暈目眩,刺痛無比,根本沒法繼續修行。
迫於無奈,她找到了珈雪衣的住處。
“這到底怎麼回事?”
蘇渺渺想著珈雪衣作為醫修應該知道一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