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的目光,墨白卻是依舊端坐在遠處。
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淡然自若。
她轉頭看向了努爾哈赤,臉上依舊是笑著,帶著淺淺的笑。
緩緩開口:“大汗,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努爾哈赤:“本汗怎麼認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墨白對努爾哈赤這樣的回答並不意外,孩子對於他來說自然比福晉更加重要,還是一個籌碼的福晉。
墨白依舊麵色不改的道:“大汗也說了,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既然袞代姐姐說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麼便拿出來證據好了。”
袞代:“除了你還有誰?”
墨白:“袞代姐姐這話真是有趣,這屋子裏麵的人可都是 有可能會害了你肚子裏麵孩子的人。”
“怎麼偏偏就是我了呢?據我所知,袞代姐姐這些日子裏都在自己的院子裏麵吧,我怎麼有機會呢?”
袞代心中已然認定了就是墨白做的。
腦海中閃過了歌伽來送的翠生濃。
她送翠生濃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打定了主意的?
就是她要害了自己。
袞代想要把翠生濃的事情說出來,可若是說了那麼自己做的事情也就敗露了。
就在袞代心中一個勁的推斷的時候,又聽墨白道:“那就將太醫院的太醫都叫進來依次問診。大汗,妾身能收買一個太醫不能將這太醫院的所有太醫都收買了吧。”
“那就這麼辦。”
這個辦法就連袞代也不能說出什麼。
大殿之上一時無人說話。
墨白倒是怡然自得,臉上目光淡然。
感覺到一束目光注視在自己的身上,墨白抬眸便對上了褚英略帶關切的眼神。
瞬間移開。
墨白:這家夥就不知道收斂 一點嗎?
“大汗,太醫都來了。”
“讓他們一個一個進來。”
每一個太醫的檢查結果都是袞代並未懷有身孕。
袞代徹底的蒙了。
魂不守舍起來。
她明明偷偷的出宮去了,找人看過了自己確實是懷有身孕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墨白嬌滴滴的聲音這時候響了起來:“袞代姐姐你可要好生的養好身子啊,千萬不要傷心過度,這樣才能夠為大汗開枝散葉。”
“我就在這裏祝福袞代姐姐早日懷有身孕。”
這聲音在袞代聽起來尤為的刺耳。
袞代本是傷心的,猛地抬起頭。
眼鏡猩紅咬牙切齒的的看著墨白。
代善和褚英對視一眼。
代善:這是故意的吧?
褚英當然知道是故意的,相反更愛了。
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應該這樣睚眥必報。
墨白又添了最後一把火:“姐姐,之前妹妹送您的花您可喜歡?這花我十分喜歡啊。”
袞代的理智在這一刻分崩離析了。
翠生濃,翠生濃?
是她故意將翠生濃給自己的,所以她就知道這翠生濃是做什麼的。
袞代:“大汗,您可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
袞代起身,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