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有些崩潰：“你還敢說！你就是他最大的人生汙點！你想想你這幾年幹的好事！”
電話裏說並不安全，秦昭沒辦法透露更多。
“別那麼激動嘛！”譚秋敷衍地安撫了兩句。
秦昭：“我給你們定了明天一早的機票，回來再細說。”
“好的呢。”
電話掛斷，譚秋扔遠了手機：“繼續。”
人……人呢……
她那麼大一顆小鹹菜呢？
季玉早溜了，回主臥找到譚秋的手機，長按開機。
譚秋不常用手機，這手機扔在床下的手機起碼兩天了。
都是秦昭的未接來電，微信裏也隻有秦昭讓她趕緊回去的留言，時間越近，語氣越急切。
以前的事，邱先生……
隻言片語裏，季玉拚湊不出過往和真相。
譚秋就像個寫滿秘密的紙團，包裹著一層又一層。
“你如果想知道，可以直接問我。”
譚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季玉猛然回頭，看見她就靠在門框上，和往常一樣沒骨頭的樣子。
“這次的事會很麻煩嗎？”季玉問。
譚秋撇撇嘴：“不知道，應該沒什麼。最嚴重的情況也就是咱倆得做亡命鴛鴦，火鍋變成進口食品的那種。”
季玉笑著攬住她：“所以未雨綢繆地讓我辦護照？”
“嗯。”譚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
秦昭開車來機場接他們，幾天沒見的秦昭，肉眼可見地憔悴了不少。
譚秋不在意他憔悴不憔悴的，打著哈欠鑽進了車後座。
車裏彌漫著馥鬱的芳香，濃得嗆鼻，副駕駛放著一大捧鮮紅欲滴的玫瑰花。
譚秋嫌棄地捂住鼻子：“雲碩什麼審美，送你這麼爛俗的花。”
秦昭麵無表情地回頭：“送給你的。”
譚秋指指自己：“Are you kidding？”
“啊？”上車的季玉也愣了，大腦仿佛置身在真空裏。
雲碩不是秦昭的男朋友嗎？他們倆不都是……喜歡男的嗎？
秦昭歎氣：“顧少軒送你的，他知道我來接機，硬塞進來的。”
譚秋：“啊？”
就是那個占了她車位、車被她撞得稀爛的二世祖？
秦昭點點頭。
譚秋的表情一言難盡：“你說要挾我的人，不會就是他吧？”
秦昭看了一眼季玉：“回去說。”
譚秋不依：“說唄，他沒什麼不能聽的。”
秦昭麵無表情：“我的車裏可能有監聽器。”
譚秋：“……玩這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