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譚秋抽回手,雙手握住方向盤。
譚秋帶他去了一家私人醫院,秦昭提前收到消息已經等在那裏了,兩人一下車,就有安排好的醫護帶鹿鳴城去做檢查。
秦昭攔下譚秋:“老板,有件事需要您定奪。”
譚秋:“明天再說。”
秦昭表情為難地看向鹿鳴城,仿佛在求救。
“沒關係,我和醫生去就可以了。”
譚秋看了看鹿鳴城,眼神帶著歉意和不舍,她溫柔地替他整了整衣襟:“我一會兒就去找你。”
鹿鳴城一離開,譚秋瞬間變臉,早知如此,她就該留在家裏吃晚飯,不能請一群年輕漂亮的男孩子吃晚飯不說,還要來醫院這種晦氣的地方。
譚秋討厭的地方,有且隻有醫院。
秦昭根本就沒有事情要彙報給她,隻是為了讓她留在醫院外。
譚秋捂了捂鼻子,嫌惡道:“隔老遠就聞著味兒,福爾馬林泡死屍味兒。”
那是消毒水味,秦昭隻敢在心裏反駁道。
“不演了。”譚秋選擇罷演,重新坐上駕駛座,“你讓醫生留他住院一晚上,明天洗刷幹淨了再送過來。”
“他要是問起您,我該怎麼說?”
譚秋謊話張口就來:“就說我對這家醫院的消毒水過敏。”
鹿鳴城和譚秋初見時,譚秋就是過敏狀態,但他並不知道譚秋的詳細過敏原。
這謊言天衣無縫。
梅亦寒這幾天不在山城,譚秋隻能自己找樂子,沒有去常去的會所,而是去了酒吧一條街打野食。
譚秋找了家小吃全城出名的酒吧,將招牌吃食全點了一遍,又點了六位數的酒水。
她一個人沒有同伴,氣質出眾長相耀眼,又出手闊綽,不一會兒就有人上趕著獻殷勤。
譚秋對來人態度算不上熱情,主要是沒一個長得入她眼。
她自顧自地吃東西,吃到手撕魷魚絲時眼睛一亮,拍照發給季玉:學一下。
發完又補了一句:生日快樂,禮物在倉庫自己挑。
她是知道季玉生日的,聘用他之前秦昭查過他的信息,譚秋看了一眼。
她發完就不再理會季玉的回信,吃著點心打量著酒吧裏的各色小點心,角落裏一個穿著時尚笑起來陽光的男孩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男孩和朋友兩個人,兩人對坐著淺酌,看樣子似乎聊得很開心。
譚秋滿意地笑了起來,將卡座的人留在原地,起身走了過去。
走近才發現,那男孩的同伴長得更對她的胃口。
譚秋嘴角的弧度擴了擴,揚起人畜無害的笑容。
當天晚上,譚秋帶著那兩個男孩去了一處閑置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