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緊閉著的門被有序地撞擊,發出劇烈的聲響,在門上的浮雕龍虎圖案被堆砌著的沙發擋住,眼看著中間的縫隙越來越大。
伴隨著撞擊還從門外傳來辱罵聲。
“馬上給我開門!敢欠錢不還?等我進去了一個一個弄死!”
“徐楊征!開門!”
沙發也沒撐住多久,五分鍾,門就被人撞開了,一大批人湧入富麗堂皇的客廳,別墅內的裝修擺設極為奢華,在場的人都有些蠢蠢欲動。
領頭的人倒還有些理智,“東西一會兒再搬,先把徐楊征揪出來。”
然後,一行人翻遍了別墅的四層樓,從地下室的一個角落找到了徐聽禮。
“老大,徐楊征沒找到,他女兒在這兒。”說完猛地把徐聽禮甩到洪金克麵前。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的皮膚很嬌嫩,手臂上被掐出了一圈粉紅的痕跡。
一身白色的睡裙,長發柔順地披著,遮住了單薄白皙的肩頭,五官長得極為精致絕美。
此刻被人圍著就像是在砧板上的魚肉,周身都是任人宰割的無力嬌弱感。
“呦,這徐楊征的女兒長成這樣,也不知道送去賣個一年半載的夠不夠還債。”
“這身段調教好了伺候得人欲仙欲死,說不定真夠還。”
“哈哈哈哈哈。”
徐氏集團破產的事徐聽禮是從新聞上知道的,
短短一天的時間,徐楊征不知所蹤,家裏的傭人全都跑了,徐聽禮一覺醒來就被人堵在家門口追債。
她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擺鍾,距離報警已經過去十分鍾了,警察還沒到,當務之急要先穩住這幫地痞流氓,等警察到了一切好說。
“各位道上的大哥,我賬戶還有點錢,我都給你們,現在是法治社會,有話好好說。”
洪金克:“你有多少錢?”
徐聽禮的聲音發顫,裝作一副怕得不行的樣子,“有個幾千萬這樣,大哥,你要是放了我,我把錢都給你。”
其實徐聽禮的賬戶根本沒有兩千萬,她還是個學生,平時徐楊征給的零花錢也就幾百萬。
她基本每個月都是月光,賬戶可能也就還剩個幾十萬,怕這點錢說出去太寒酸了,就刻意加了點零往外說。
果然,洪金克換了副嘴臉,一副好商量的樣子,“徐小姐,做生意還得要講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把卡和密碼給我,我派人去取了錢自然會放你走。我們道上的人最是講誠信。”
什麼玩意?
還真把她當成不諳世事的小白兔騙,這幫下三濫的人拿了錢還能放過她?
徐聽禮心裏腹誹不過麵上還是保持一臉討好的笑,“大哥,卡在我房間,我去給你拿。”
洪金克使了個眼色,讓兩個小弟跟著徐聽禮去拿卡。
徐聽禮上樓隨便拿了一張卡。
“卡你拿好嘞,密碼六個八。”她順便翻了她爸的抽屜,拿了一條煙,一個接一個地派煙,“銀行離這兒還挺遠的,各位大哥先點根煙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