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獨坐一旁,人來人往已成背景。樓蘭的話他知道有深意,卻不懂。他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絞盡腦汁得不到一絲線索,索性想想最近的經曆。
那天的僵局過後,冷劍跟著大隊伍回營,一如既往地尋找樓蘭的蹤影。一番尋找過後,仍不見樓蘭。樓蘭行蹤不定是很正常的,可那天冷劍卻有一種危險逼近的感覺。
他來到樓蘭常常遊戲的樹林,發現了象征樓蘭身份的軍符安詳地躺在地上,大叫“不好”。
軍符的哆啦A夢的頭對著平穀城的方向,旁邊還有一個被其他動物的腳踩過後留下的較為模糊的印記——毛。
冷劍趕緊召集的所有人,詢問各種異常。
終於,有人發現,守衛俘虜的士兵都倒地不起,裏麵所有俘虜都不見了。事情漸漸浮現在了冷劍的腦海裏,擔心隨之而起。
一連好幾天,平穀城沒有任何動靜,神軍營的潛探也意外地落了空,冷劍也不敢貿然攻城,怕傷及樓蘭。軍中人心惶惶,平日裏樓蘭安撫人心的作用在危急時刻突顯了出來。
直到毛毛的使者送來了消息,冷劍笑逐顏開。為什麼?既然送來的消息就說明他們從樓蘭那裏得不到好處,就她那個鬼機靈,沒準毛毛被氣得夠嗆。這麼說,樓蘭沒有性命威脅。
冷劍也順著毛毛的意思,出麵協商,可如今這樓蘭是什麼意思呢?真夠頭疼的。
“將軍,您想出來頭兒在說什麼嗎?”霍青領著六個人來到冷劍身邊,打斷了冷劍的思路。
冷劍沒有回答,神情已然給出了答案。
八個大男子漢反複琢磨著。
冷劍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又怕錯過一字一句,便把樓蘭說的話寫在紙上。
“打哪邊來的你呀冷劍,
你喜歡看熱鬧也不用這麼早啊,
營帳門關了沒有?
晚上,要是進去幾隻耗子都要讓神軍營先抓起來,其他人把他們焚屍後埋葬哦!記得了嗎?不能放過一隻耗子,要一網打盡!”
冷劍將句子排列成上麵那個樣子,靈光一閃:“我知道了。”
“什麼?”眾人齊刷刷地問道。
“第一句的第一個字是‘打’,第二句的第二個字是‘喜’也就是‘西’。”
“第三句的第三個字是‘門’,合起來就是‘打西門’。”小二說道。
“可是,照這個方法,下麵幾句不通啊。”白煜照著路子去組合,發現了這個問題。
“我想,下麵幾句是具體方案。就是,‘晚上’‘神軍營’先打,其他人跟上,一個不留。”冷劍篤定地說道。
“樓蘭!”毛毛好比教務主任,看見個倒黴孩子必定找家長,樓蘭家長不在,隻好有空就找她談心!
“毛毛,又來找茬了?”嚴倩看見毛毛,臉色立刻暗淡了。
“你留在這裏好嗎?”毛毛問道。
“你燒糊塗了!”嚴倩用手背摸了一下毛毛的額頭,“沒呀。人質和綁匪的關係難道還要人質說明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毛毛臉紅了,又像是被西北風刮紅的。當然,隻有嚴倩會這麼想。
“那是什麼意思?”
“我是指我和冷劍,你會更喜歡誰?”毛毛羞羞地問。
“當然是冷劍了!”
“為什麼?”毛毛顯然很要強。
“因為我最喜歡的哆啦A夢握在他手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