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虎哥聽聞一個激動站起身來,陸嶼白所說的一樣,左眼眉骨處有一道疤,看起來為他的麵貌增添了幾分凶相。起身就向外走去,看到還在愣在原地的小弟。
“愣什麼神呢?帶路!”
“哦 ,哦, 哦,來了!”
小弟帶領著虎哥來的二狗他們住的地方。一進門就看到組織裏的醫生在給他們檢查,二狗子虛弱的躺在床上睜著眼。看到來人是虎哥之後,連忙撐起胳膊,想要站起身來。
“虎哥!”
“行了行了,別起來了,躺床上吧!說說,怎麼回事?怎麼隻有你們四個回來了?”
二狗子強撐著身子躺在床上,憤憤不平的握著拳頭直捶床板,紅了眼眶,滿臉恨意。
“虎哥,我們在那個地方埋伏,但是沒想到不止陸嶼白一個人,他們一群人武力值特別高,學過武術,跆拳道。我們幾個沒打過,幾個兄弟合力圍攻他們,到後麵卻被他們幾個打到綁了起來。我們幾個也是看清時機猛的才衝出來。”
“怎麼可能?我們人手那麼多,就算他們有幾個人,都會武功,也不可能集體打敗你們呀”
“我們埋伏的時候,裏麵還有別的人。一共有五個人,其中有一個女生叫顏舒,她學過中醫,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銀針。隻見她刷刷刷的紮在我們幾個人的身上,那幾個兄弟就都昏倒在地上了。後麵我們想偷偷的把幾個兄弟放走,就聽到他們幾個人想要斬草除根。直接報了警,把兄弟們都抓走了。”
“什麼,該死!那顏舒又是什麼人?”
“不知道!”
二狗子委屈的低下頭,虎哥看著他們四個人,雖然身上滿身傷痕,鼻青臉腫,虛弱至極,如同乞丐一樣。但心裏還是很疑心他們的,畢竟其他人都沒回來,隻有他們四個回來了。
心想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不然為什麼隻有他們回來了?虎哥疑心還是非常重的,不會因為二狗的話就相信他們。於是招了招手,把在床前給他們看病的醫生叫過來。
“他們幾個身體怎麼樣?”
“虎哥,二狗他們幾個被打傷的很重,擠出肋骨都斷了。需要好好休養。特別是大山,他還傷到了胃,最近一段時間都要吃流食。最好休養一個月。”
虎哥點了點頭,聽醫生的話,他們傷的那麼重,應該不會有什麼陰謀。二狗子也是憤憤不平,滿臉恨意,應當是真的。
“二狗,那個叫你顏舒的女生也是和陸嶼白一個學校的嗎?”
“應該是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好好休息,養傷。我會派人去查的”
“好的,虎哥。”
虎哥了解完情況,看了看二狗子,他們就離開了。虎哥離開沒多久,大山,林木、三娃,也陸續醒了過來。知道虎哥來過之後,連忙詢問二狗情況。
林木躺在床上,頭扭向二狗子那邊,急切的問道:“二狗,怎麼樣?虎哥相信我們的說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