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舒,你相信孔萱說的嗎?”

“不知道,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還不是有另外一個當事人,我們可以問問陸嶼白!”

我和陸嶼白一個考場,我目光掃到他,然後徑直走過去,把書包裏給哥哥買的禮物拿出來,放到他的桌子上,然後詢問,“這個是你弄壞的嗎?孔萱說親眼看到是你,而且她還發誓了。”

“你是在質問我嗎?還是說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你信孔萱不信我”陸嶼白的眼睛裏放著陣陣冷光

“我沒有,所以我隻是問問你。”我說道,這時孔萱帶著班級裏的一些同學進來,看著我們。

“顏舒,我發誓,就是陸嶼白!你現在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他喜歡你,就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了嗎?是不是你也喜歡他,所以你對我說的話一點點都不信,你們可是三年的同學呀!”孔萱怒吼道,

陸嶼白冷冷的看著孔萱,扭頭望向我“顏舒,不也不信我嗎?”

“我隻是想問一句,你有沒有?難道你就不能回答我嗎?”我捏緊拳頭

“是我弄得,你滿意了嗎?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嗎?我就是不想看到你這副嘴臉,滿不在乎的樣子,而且也不願意相信別人”

我氣憤的瑟瑟發抖,無可置信的望向他,“為什麼?為什麼?”

“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卡通陶瓷人物嗎?”陸嶼白道

我拽著陸嶼白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教學樓外的院子裏,外麵不知何時飄起了毛毛細雨,如同我的心情一樣,陰晴不定。我歇斯底裏的陸嶼白吵起來,甚至不知何時,我已經動起了手。我掏出我的小鞭子,氣憤的想要揮出手。

陸嶼白說“你想打我嗎?好,我給你機會,你打吧,我不還手。”

我雙眼通紅的望向他,手裏麵握著的鞭子越來越用力。他說“十下十下之後,我也不欠你什麼了,顏舒。”

我氣憤揮起鞭子,然後抽到他的身上。這個時候,淩舟跑下來,擋在他的麵前說

“顏舒你別生氣,不可能是他。”

“就是我,你打呀!”陸嶼白在後麵拉著這個淩舟,把他甩向後麵,

“打吧,一點都不痛。”

我打了5鞭,越來越多同學抱著陸嶼白,希望我放過他,望著他雙眼通紅,似乎我們都紅了眼。他歇斯底裏的怒吼,讓前麵的同學讓他們讓開。於是在紅了眼的氣氛下,我又打了三鞭,而這三鞭我是雙邊雙向打的。原來我才知道這麼痛,我似乎想放過他了,於是我轉身離開了。

站在走廊望著窗外的細細小雨,我默默流下了淚水。這個時候徐晚星走過來,說“顏舒也許你錯怪他了。我剛才看到他拿著掃把在掃走廊外麵的土,然後雙眼通紅,似乎在哭。我問了一下同學,好像是在你離開的時候有幾個同學在打鬧,不小心撞到了你的桌子。”

“而且顏舒現在是在傷心嗎?你是不是也不是對他沒有一點感情?是不是也覺得可能不是他?”

我爬在走廊上嚎滔大哭,“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想到那麼痛。問他了,可他偏偏說就是他,加上孔萱也發誓了,而且那時我給我哥哥買的禮物是我親手捏的,我和哥哥的感情不是特別好。我想送給他喜歡的人物,然後擺在他的桌子上。可是碎了!嗚嗚嗚......”

“你別傷心了,我們都沒怪你,也包括陸嶼白。他肯定還在等著你一句道歉,”徐晚星抱著我安慰道。

這是蘇念也跑了過來,“顏舒你怎麼哭了,都怪陸嶼白,都怪他惹你生氣,還弄壞了你的東西,別哭了,別哭了,我幫你打他。”快步跑過來抱著我捏了捏她的拳頭,然後揮了揮手

我走向二樓,看到了他在拿著掃把毫無章法的亂揮,他的雙眼通紅,眼角似乎晶瑩剔透。我張了張口,可是還是說不出口。

“他怎麼在這?別理他了,我們走吧,顏舒。”蘇念低聲輕語道

“蘇念,你先走吧,我想和他說說話。那好叭”我紅著眼拍拍蘇念的胳膊。

這是他轉過身看到了我,就這樣,我們靜靜的看向雙方,似乎都不知道該如何張口。這是鈴聲又響起,我們隻能奔赴考場來進行考試,為這場不完美的事情,最終還是沒有畫上一個完美的結局。而那句遲來的道歉,終究還是遲遲沒有說出口。

似乎從那以後,我們的就沒有太多的交集。偶爾聽到也是老師對他的誇獎,後來我們上了初中,分到了不同的班級,似乎在聽到別人說他就是升學考試的省內第一。

為什麼在那之後再聽到他的消息?卻是和誰誰誰打架?然後成績倒退?和別人打群架?似乎混上了黑社會,然後退了學,再然後他似乎淡出了我們所有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