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桌美味的飯菜,我直接吃撐了,消消食的我躺在沙發上,
“舒寶,爸爸媽媽先上班去了”,
“去吧去吧,晚上見,拜拜”我抬開眼皮,揮揮手,
“舒寶,回你房間吧,奶奶把被子都曬幹了”奶奶在我旁邊拉著我的手道,
我喃喃道“好,我這就去”,
我拎著行李箱走上二樓,打開我的房間,陽光從窗戶照映在床上,暖洋洋的。我打開行李箱,把裏麵的衣服放在衣櫃裏,掏出我的電腦,放在桌子旁,然後把我的化妝包放在了我專用的化妝台上麵,然後把鞋子放在我的鞋架上,然後看著熟悉而溫馨的房間,我踢開拖鞋,我躺在了那張充滿陽光的大床上,躺在床上的我,不由的又想起了在路上看到的他,那個人真得是他嗎?我渾渾噩噩的進入夢鄉。
“都說了不行,燒的太厲害了,要上醫院”,“可是今天的會真得很重要”,“重要個屁,你閨女不重要”吵吵鬧鬧的聲音遠處傳來,
一雙冰冰涼涼的手放在額頭上,涼涼的溫度從額頭傳來,我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一雙桃花眼,白色T恤,帥氣的少年進入眼中,“哥哥,你怎麼回來了,頭好暈,我怎麼了”“今天周六我不回來,去哪裏?”冷冷的聲音傳來,依舊是那張討厭的高冷臉,
“舒寶,你怎麼樣了?還難受嗎?”媽媽擔憂的臉龐急促道,“沒事了,媽媽,就是頭還有點暈,可能是昨天坐車回來的時候凍著了”,
“你腦袋燒傻了,你都發燒了一周了,一周都沒有出門了”哥哥著急說道,激動的站起來
“什麼呀,我昨天不是才從宜丁回來嗎?”,
“你,在宜丁?搞笑,你傻了,你在那幹嘛,夢遊呀”冷冷的聲音充滿了嘲笑,
“上大學呀,你才傻了呢,媽媽你快告訴他”我大喊道,
“舒寶,你難受嗎?怎麼回事?你確實發燒了一周了,而且你今年才8歲”媽媽著急道,
哥哥說道“不行,媽,還是送舒寶去醫院,我爸呢?”
我雙眼迷茫,想要坐起來,我著急道“哥,哥,鏡子呢?我要照鏡子”,
“照,什麼照?該去醫院”邊說邊拿來鏡子,我呆呆地盯著哥哥手裏的鏡子,看著那張稚嫩的小臉,看向哥哥冷冷的稚氣臉龐,媽媽年輕的臉頰,更加迷茫。
“不用了,我吃點藥就好了,別擔心了”,我張口喝下了藥水,躺在床上,我掐了一下胳膚,斯,好疼,不是夢?
我回想了一下,剛才媽媽說現在的我是8歲,哥哥說爸爸不在,我想起來了今天爸爸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沒有帶我去醫院,導致我差點燒到肺炎,媽媽也和爸爸吵了一架,後麵才知道原來是爸爸公司合作的房地產的員工沒有給工人發工資,現在在鬧事,還要自殺,父親沒有辦法隻能去,回來看到我的情況,自己給自己刪了好幾個巴掌,還流下了眼淚,自責了好久。
我那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哭,而哥哥星期回到家聽說我的事情,在我床邊守了一夜,我才知道,原來哥哥隻是嘴硬心軟,麵冷心熱。
而他也是在3天後,我們上學的時候插班進來的插班生,這一次,會不會不一樣?結局不一樣?他應該在璀璨中散發光芒。這一次由我來書寫不一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