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陽光燦爛,一進宗門卻寒氣森森的。
為啥呢?隻因這宗裏的人日日殺人,帶著滿身的煞氣回宗。長此以來,即使到了三伏,宗門裏也是陰風森森寒氣逼人。
宗門山腳下一個小小的身影急速晃動著,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門口。
這是一位少年,一身黑色勁裝,身後背著一個蛇皮袋子,袋底還帶著尚未幹透的血跡。
“還是宗裏涼快啊!殺人也就這點好處了吧!”
少年英氣的臉上泛起笑容,跨步走進宗門。
他閉上雙眼,張開雙臂,滿臉享受的表情,好像吹來的不是陰風是春風一樣。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他剛剛完成了宗門派下的任務,但他回宗卻不是為了領賞,而是為了實施自己的計劃。
他要憑借他手中的一樣奇物,逃出這個宗門!
少年叫王貫,是這血殺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宗門的第一天才。
同時他也是個癲修,這血殺宗屬於魔道宗門,其中的弟子多少都有些神經。
“師父,我回來了!看這是啥?”
王貫邊大聲嚷嚷邊將身後的蛇皮袋子解下來,往廳堂中間一倒,竟是一袋子人眼珠子。
一顆顆眼珠子落到地上,甚至有幾顆像彈球一樣,在地板上麵跳了跳。
被他叫做師父的老頭,正癱在圈椅上睡覺。聽到王貫一聲嚎叫,兩腿一蹬,坐了起來。
正準備拍桌子罵人,看到地上一顆顆眼球,又熄了火。
“我說我的府邸怎麼會有人進來,原來是你,我的乖徒兒。”
祖大道看著地上的眼球,眼前一亮。
自己的徒兒已是宗門紅榜第一,想進門沒人能攔,也沒人敢攔。
王貫聽得此話,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師父,我出手,你還不放心?這些天眼宗的還敢偷取我宗聖物,殺他們一百次都不嫌多。”
看著眼前懂事的徒兒,祖大道摸了摸王貫毛烘烘的腦袋:
“好啊!你做的好啊!徒兒,我都有點不舍得讓你吃毒藥了。”
王貫臉上笑容燦爛:
“師父,你就別想著繼續用毒藥控製我了,宗門聖物讓我吃了。這玩意兒現在已經與我融為一體了。”
血殺宗的宗門聖物是一枚玉珠,據說此物對於宗門極其重要,王貫的想法就是拿此物與師父換取自由。
畢竟這種宗門,最不值錢的也就是人了。
“什麼?讓你吃了?”一句話使得祖大道呆在原地。
一瞬間,剛剛還無比和諧的氛圍,變得恐怖起來。
祖大道周身靈氣運轉,衣衫被吹得鼓動。他手上血紅色的武技一閃,就將王貫吸了過來。
他大手抓起王貫,另一隻手上紅光閃現,連續朝著王貫背部轟擊。
“吐出來!吐出來!”他每一掌都用了武技,將王貫打的吐血。
“哈哈哈哈,師父,沒用的,你別把我打死了,打死了我,這聖物也會消失。”
“不如你放我自由,我就把聖物還你。”
王貫滿嘴鮮血還不忘叫囂。
“小子,講真的,我還真不願殺你。你每次辦事都很好,這樣的好狗可不好找啊。”
祖大道麵容猙獰的掐起一個手印。隨後他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