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您能讓我活下去,我可以給您為奴為婢,做什麼都可以。”
“您一定需要鷹犬吧,我可以給您做狗的,您指哪我就咬哪。”
安倍菊太郎已經顧不得尊嚴了,他現在隻想有一個存活下去的機會。
麵子值幾個錢,隻要給他機會,日後加倍討回來便是。
“嘖,叫兩聲聽聽。”葉時安拍了拍安倍菊太郎,笑道。
“汪...汪汪...汪汪汪...”
安倍菊太郎見葉時安態度有所鬆動,當即配合學起了狗叫。
但隨之一抹陰狠之色,也在他眸中閃過。
“哈哈哈哈哈,你真別說,菊太郎你學得還真挺像,確實有天賦。”
葉時安極為滿意地朗聲大笑,站起身來,打量著腳下求饒的老八嘎。
“生老病死三千疾,唯有賤骨不可醫。”
林揚看著眼前這一幕,口中喃喃感慨道。
“葉桑,葉桑,我做什麼都可以的,替我求求情,我不想死啊...”安倍菊太郎抱緊葉時安的小腿,懇求道。
在他眼裏,葉時安隻是個少年,遠比林揚這樣的老江湖好忽悠太多。
年輕人嘛,耳根子軟,心更軟,隻要他以低姿態讓這少年滿意,他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惜,他看錯了葉時安。
魔道魁首帶出來的孩子,能是傻白心軟之人嘛?
“這就是東瀛武士道精神嘛?當真讓人拍馬不及。”葉時安心中暗道。
毫不留念的死,毫不顧忌的死,毫不猶豫的死。
當真是莫大的諷刺,空有其表啊。
但凡安倍菊太郎死扛到底,寧折不彎,他葉時安都敬他是條漢子。
“安倍菊太郎,你聽過一首詩嘛?”葉時安低頭,看著安倍菊太郎,笑問道。
“什麼?”安倍菊太郎不解。
“一首我漢家天下自古流傳,卻不知出處的詩。”
“白山黑水千秋恨,國破家亡百世傷,莫與豺狼空論理,金戈鐵馬踏扶桑。”
念罷,葉時安的目光,在那一刹那,變得淩厲無比,“我確實需要看門狗,但是白眼狼可不敢養。”
“安心去吧!”
葉時安手中那根樹枝,灌注滿天地之力,被葉時安用力一擲,穿透了安倍菊太郎的頭顱,流出紅白之物。
安倍菊太郎到死都沒想到,葉時安從頭到尾都沒有放過他的打算,與他說那麼多,隻是為了戲耍他罷了。
“小葉子,那還有一個,別忘了。”
就在葉時安把安倍菊太郎的屍體,一腳踹開,準備去撿玉藻前之時,卻聽到林揚的提醒聲。
順著林揚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直在那裝死的德川光夫。
原本這家夥是有機會跑的,就在安倍菊太郎現身,壓著葉時安打之時。
可是他見勝利的天平,又倒向了己方,便留下了下來。
結果他哪能料到,那在東瀛所向披靡的安倍菊太郎大人,竟會在那中原人口中的神君手中,不堪一擊。
跑已經來不及,他隻得出此下策,裝死,以求蒙混過關。
“嗯?倒真差點把你忘了。”葉時安邪笑著,朝德川光夫走去。
“不...不要啊!”
德川光夫瑟瑟發抖,驚恐萬分。
“要,哪能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