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時安朗聲大笑,緩緩挪動步子,在往後退,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安倍菊太郎分神的機會,他才好施展身法跑路遛狗。
“小子,現在知道怕了,想跑?晚了!”
安倍菊太郎察覺到葉時安的細微動作,丟下玉藻前,朝他撲殺而去。
“菊太郎閣下,這玉藻前都歸你了,何必咄咄逼人,追著葉某不放呢?”葉時安裝作慌亂,驚恐地詢問道。
神色雖慌,但葉時安腳下踩著的步履,卻穩如老狗,每一次都恰好躲過安倍菊太郎的一擊。
“小子,你是個聰明人,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安倍菊太郎化拳為爪,抓向葉時安,“殺了我東瀛這麼多人,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葉時安倒踩逍遙神遊,躲閃之餘,還不忘反駁:“誒,菊太郎閣下,話可不能這麼說,是你們東瀛人先使手段,誘我前來的。”
“隻不過是實力不濟,偷雞不成蝕把米,成了在下的劍下亡魂而已。”
“你得講道理呀,可別隨意亂給人扣帽子。”
葉時安閃躲的遊刃有餘,安倍菊太郎卻愈發氣急敗壞。
他不理解他修為高出葉時安那麼多,為何竟抓不住這滑得跟泥鰍似的小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安倍菊太郎已經沒心情去維持那偽善和氣的外表,本相畢露,凶光乍現。
“弱肉強食,這不就是你們中原人,最喜歡說的四個字嘛?”
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本就是天道之下,最為合理的叢林法則。
隻要你夠強,就有絕對的話語權。
規則與道德,隻是強者創造出來,約束弱者的枷鎖罷了。
“照這麼說,閣下是想仗著修為,強吃在下咯?”
葉時安故意露出破綻,被安倍菊太郎逼入死角,再無處可逃。
“那也未必,葉桑,你的實力,你的底蘊,完全出乎了我們的想象。”安倍菊太郎勝券在握,卻收斂了攻勢了,又擺出一副和善的模樣,“你是一個很有實力的年輕人,假以時日,不出十年你必會是當世巨擘。”
看著突然變臉的安倍菊太郎,葉時安扯了扯嘴角,心中暗道:“這老八嘎,對我的稱呼都改了,還恭維上了,有點意思。”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葉時安放棄抵禦,表現出一副對安倍菊太郎的話,極有興致的樣子。
葉時安就算拿屁股想,都想猜出,這多半就是老掉牙的套路。
要麼是利誘,看中了他的天賦,要麼就是先禮後兵,脅迫他交出手中的寶貝。
“我東瀛人喜歡與強者交朋友。”
“隻要你願意,我們可以成為你的盟友,為你成為高手的過程,保駕護航。”
“我知曉你看中了玉藻前,我也可以做主,把她送給你。”
“同時,你殺了我東瀛那麼多人的仇,也可以一筆勾銷。”
安倍菊太郎豪氣幹雲,侃侃而談。
“這麼大方?”葉時安玩味一笑,說道,“直說吧,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安倍菊太郎看中極為上道的葉時安,滿意地點點頭,他就喜歡跟這樣的懂事配合的聰明人打交道。
“葉桑還真是快人快語,不愧是未來的豪強。”
“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隻要你獻出你所修煉的功法,一切皆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