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山雖然不是什麼名山,但是也有幾百米的海拔,墨韻觀又在山頂,夜晚比山下要涼快不少。魏潤雨晚上就住在道觀後麵的房間裏,房間裏有一張床,一床的洗的發白的被子,一張桌子和一盞燈相當的簡潔。魏潤雨有一點認床,自己家裏的床都是自己精挑細選的床墊子,突然來到這山上的木板床邦硬,自己睡的多少有點不適應,魏潤雨就決定自己在這山上轉轉,自己也可以放鬆一下。
今天是陰曆六月初十,山上比山下涼快不少,月亮就像一個很肥的香蕉掛在群星之中,山上的小道被照的像是下雪一下白亮,魏潤雨在後山的小道上不緊不慢的走著,不由的感慨安平市還有這樣寧靜祥和還不要錢的地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魏潤雨可以聽見破空聲,魏潤雨不由的被這種聲音所吸引,來到這附近,可以看到一處小的院落,此時的張寧安正在院落裏練拳,一聲聲的破空聲就是從張寧安的手上打出來的。
張寧安今天也是很困惑,他給自己的師父打電話問魏潤雨的解決辦法。剛打過去就聽見電話另一頭傳出來師父的話“有事沒事,沒事掛了啊!”師父當時就把電話給掛了。等第二回給師父打電話師父根本就沒接。心想師父怎麼變得這麼快,在山上的時候總是明安長明安短的,怎麼一離開他就變得這麼無情了呢。
看著天色不錯,自己就自顧自的在自己院子裏打拳,師父說,我們練的拳叫道家十六式,一共就十六式,是從祖師那裏傳下來的,注重的是防禦,然後在防禦的時候找到對方的破綻,一擊定勝負,打架突出的就是一個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嘛,你跟上了你贏,你跟不上就是輸,你要把這套拳練到下意識就可以使出來你就可以出師了。所以張寧安才會每天一有時間就會自己練上幾遍。
張寧安這時候也注意到自己的身邊有人過來了,但是自己又不想停下來,直到自己的一套拳法練完,才轉過頭看清來人魏潤雨正在癡癡的看著自己。
魏潤雨在月光下看著張寧安身穿藏青色的道袍練拳,一時間竟然有點看癡了,隨著張寧安來到身邊叫了一聲,魏潤雨才反應過來,臉上不知道為什麼又紅又燙。
“還沒睡呢!”張寧安問道
“呃,,沒,沒睡,睡不著”魏潤雨結巴的說道
“是床不合適還是環境不行啊,我們這裏都是這種的硬床和家裏的床沒辦法比,”張寧安說道
“那也不是,隻不過我有點認床,突然換了一個地方,再加上之前一直做噩夢,有點不適應,又看今天的夜色不錯,我才出來走走,沒成想來到你這裏了,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魏潤雨說道
“沒事,我也是沒事的時候打打拳,順便想想你的事情怎麼處理”張寧安說道
“那你找到處理的方法沒有啊”魏潤雨問道
“有,不過需要你配合一下,去你家裏看看,看看能不能從你家裏找到把鬼引出來的契機”張寧安說道
“可以,不過我都好幾天沒去上班了,不知道這個事情多久可以解決啊“魏潤雨問道
“很快,很快”張寧安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睡了,這裏的廁所在哪裏啊!”魏潤雨不好意思的問道
“廁所有兩個,一個大的一個小的,不知道你要去哪個?”張寧安笑著說道
“大的在哪裏啊”魏潤雨問道
“大的廁所,這座山都是,你隨便找個樹後麵就是”張寧安笑著說道
“那小的呢?”魏潤雨沒好氣的問道
“就你屋子旁邊有個旱廁,你去那裏就好了”張寧安說道
“好的,謝謝,”魏潤雨頭也不回的就向著自己來時的路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張寧安就來到魏潤雨的屋子前等魏潤雨起床一塊兒下山辦事情。屋子裏的魏潤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覺得自己睡的很舒服,比之前做噩夢睡的香多了。穿上衣服打開房門,一眼就看到張寧安正坐背在自己門前的台階上,還是頭上紮著發髻,穿著藏青色道袍,帶著一個半墨鏡一般平麵鏡的眼睛。
“道長,道長,你來多長時間了?”魏潤雨問道
“我也剛到,沒多長時間,你還沒洗漱吧,你快去吧”張寧安說道
“沒事,我出來的時候已經洗漱完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魏潤雨說道
“那我們走吧”張寧安說道
魏潤雨跟著張寧安下山開著魏潤雨來的時候開的車,一路在安平市裏左轉右轉就開到了魏潤雨小區附近當初發生車禍的地方,張寧安從自己的挎包裏拿出來三根香,插在發生車禍的路邊花壇裏三根香前麵放著一麵八卦鏡,隨著花壇裏的香越燒越短,在八卦鏡裏漸漸的變得煙霧繚繞,張寧安突然雙手掐訣,大喝一聲,“定”八卦鏡裏的煙氣像是頂住一樣,用煙氣顯示出來一棟別墅的大廳裏有一個冷凍棺材,棺材裏麵是花被子看不到裏麵躺著的人,在棺材前是一張八仙桌上麵放著水果和一些貢品,八仙桌前是穿著孝衣的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