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安平市荒郊的墓地裏,一個年輕人正坐在一個墓碑前,左手拿著個蘋果,右手拿著雞蛋糕吃的不亦樂乎。突然,年輕人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猛的竄過,年輕人也是不慌不忙的吃著。
突然之間,年輕人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幻影漂浮在半空中,向著年輕人的身體裏衝去。隨著年輕人身上的一道強光掠過,那幻影竟然被震退了好遠。
這時候年輕人也察覺到了什麼,緩緩的轉過頭去,看著幻影呆著的地方,那幻影看見年輕人在看自己也不害怕,隻是呆呆的在那裏站著。
年輕人輕輕的把自己的眼鏡摘了下來,說來也奇怪,這副眼鏡一個鏡片是黑色的墨鏡,一個鏡片是平麵鏡。緊接著年輕人又用手從自己的眼睛裏摳出來一個假的不知道用什麼做的,上麵畫著一個眼睛的隱形眼鏡。
這時候那個幻影好像意識到這個人是可以看到自己的。隨即又向著年輕人衝了過去。年輕人看到那幻影衝了過去也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衣服裏掏出了一張符紙,貼在了自己身上,幻影的手剛碰到男子,手便飛速的退了出去,並且發出一聲鬼嚎,滿臉的不服氣,再度向著年輕人得了過去,年輕人這不廢話,直接從自己剛剛吃東西的地方掏出來一把拂塵,緊接著用打火機點燃一張符紙,等符紙燃燒殆盡,虛空中凝結出一道和剛剛符紙一樣的虛影,年輕人用拂塵將空中的符紙向著那個虛影飛去。虛影碰到符紙,當即像被重擊了一般。啊的一聲,向著地上落去,消失在地麵之上。
年輕人看見這消失在地麵之上的虛影,用自己的手狠狠地對著自己紮著發髻的腦袋打了幾下,並且自言自語的說“又忘了,又忘了”緊接著年輕人盤坐在剛剛的墓碑前,嘴裏小聲的念著聽不懂的話,緊接著用一張符紙,向著自己的額頭貼了過去,隨著符紙貼在頭上,年輕人的頭當即耷拉了下來,一道虛影從年輕人的身體裏站了出來。緊接著在剛剛那個鬼消失的地方消失了,過了有一刻鍾,那個年輕人的虛影就從地上飄了上來,並且胳肢窩裏還夾著剛剛在地上消失的虛影。找了個地方將帶上來的虛影扔在了地上。
年輕人自己再度回到自己的身體裏,本來耷拉著腦袋的年輕人抬起了頭,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來一個布袋,拿出符紙念了一段咒語,用劍指指向虛影,虛影竟然一點點的變小,直至虛影變小飛進布袋裏,用一條黃色的繩子紮住口袋,放進了道袍裏。緊接著小聲叫了一聲小黑,一條有一米左右高的全身烏黑發亮的大黑狗從墓碑後麵搖著尾巴跑了出來,年輕人摸了摸黑狗兩人消失在墓地裏。
“這什麼破地方,一輛車都打不到,看來得步行回市區了。”張寧安剛剛收了一個鬼,心情還是不錯的,可是在這墓地附近是實在難以打到車,不由的發出感歎得同時又看了看大黑狗。
墓地是在安平市得郊區,離張寧安住得酒店還是有一點的距離的,大概有二十公裏左右。張寧安帶著大黑狗,穿著藏青色道袍,帶著自己一半墨鏡一半平麵鏡的眼鏡看著手機導航,順著大馬路慢慢的向著市區方向進發。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張寧安已經可以看到遠處城市的燈光,市裏的公安大樓是整個安平市最高的樓了,在樓頂還有一個大的探照燈在城市的上空來回的的照來照去。路上的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在張寧安牽著大黑狗正走著,突然大黑狗拉著張寧安就往旁邊跑去,張寧安正想把大黑狗給拉住,但是大黑狗突然的力氣也是讓張寧安向著大黑狗的地方跑了幾步,這時張寧安突然感覺自己身後一涼,扭頭就看到一輛路虎正向著自己衝了過來。還好張寧安的反應及時,鬆開大黑狗,大黑狗向著前麵的一個穿著黑絲大長腿的女的撲了過去,那女的哪裏見過這個,本來第一次和朋友去酒吧玩,朋友玩著玩著就跟著別人走了,自己又是第一次玩到這麼晚,想著家離這裏不遠就走回去吧,突然聽見狗叫,又看到一輛大路虎朝著自己這邊衝了過來,當時就嚇的自己走不動了,誰知道內個道士竟然把狗繩給鬆了,這狗一下就把自己給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