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張寧安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曬屁股了,張寧安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睡的這麼好了,從在學校每天五點多起床,到參加工作每天七點多起床,哪怕是休息也會因為生物鍾的問題每天早早的起床,哪怕是星期天老媽也會叫自己起床,很少有機會睡到中午的機會,這一覺讓張寧安睡的很是爽。簡單的洗漱一下,家裏的中午飯剛好也做好了,吃著飯和自己的父母就聊了起來。
“爸,你看到過昨天村頭和我一起回來的那個老道士沒有啊,我有點事要找他”張寧安一邊扒拉著碗裏的飯,一邊問道。
“你說的是在咱們胡同口的那個老道對吧,還在我們的胡同口呢,隻不過是中午了,可能在找地方吃飯了吧。”張寧安的父親說道。
“我昨天也不知道是做夢了?還是怎麼了,感覺自己又和在單位上一樣,身體和靈魂不在一起了,我正迷茫的時候就被那個老道士給招了過去,然後他就用一個黃符把我給弄睡著了,我覺得他是又本事的,下午去找他算一算。”張寧安說道
“算一下也好,圖個心安唄!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張寧安的父親聽過張寧安的話說道
“安安,我也覺的事情有點點邪乎,你去的時候多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這一次就夠我們受的了,要是再來一次我和你爸可是有點要遭不住了啊”張寧安的母親說道
“下午我和你一起去吧,哥,我那幾天的孝子可不是白當的,讓我也看看你到底是咋回事,讓我這個大學生有點不相信科學了。我覺的哥你必須要去看看了,現在我們的國家都是實行火葬,這要是把你給扔爐子裏了,那可就看不到你了。”張寧安的弟弟張寧宇說道
“還好不是火葬,要不然我就真的跟著爺爺一起去嘍”張寧安說道
“呸,呸,呸,說什麼了。這事以後就不要提了,小心爛嘴巴”張寧安的母親皺著眉頭說道
吃過午飯,張寧安出去門口看了看,發現那個老道士不在胡同口,也就回家裏刷手機了。
也不知道刷了了有多久,睡午覺的張寧宇睡醒出來看到了張寧安。
“哥,我們走吧,去算一卦,我也想給自己算上一卦,看看自己能不能娶上媳婦,能不能成為一個有錢人”張寧宇開玩笑的說道
這時張寧安也想起了這麼一回事,要不然自己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
“走,咱們去看看,”張寧安說著就起身和張寧宇一起出去尋找老道士
張寧安和張寧宇一出門就能看到那老道士正在和村子裏的一位老人在聊天。看到張寧安來了。
“老先生,我們先不聊了,這位小夥可能有事情要問了,”老道看到張寧安兩兄弟的到來,就草草的打發走了正在和他一起聊天的老人。
那個老人張寧宇也見過,是村裏的一位老人家,家裏的子女都在外地,他不喜歡去自己陌生的地方,就留在村子裏了,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和自己的夥計們一起等死。在聽說了張寧安的事情後,而最近來了個道士,那老人就過來問一下。張寧安看到老人被打發走了也就坐在了老道士的對麵。張寧安家的胡同口有一張石頭和洋灰板子做的桌子和石墩。道士就坐在石墩上。把自己的東西都放在自己的布袋斜挎包裏,斜挎包放在桌子上。
“你來找我,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對吧?”老道士沒等張寧安說話便直接說道
張寧安的心中一驚,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這個老道士是有點本事的,當即就說“道長,我這是怎麼回事啊,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十分的嚇人了,這又來第二次,還好有道長相助,不然昨天還不知道會怎樣。”
“你呢,就是神魂不穩,自己的肉體和靈魂會經常性的分離,小時候還好,自己的血氣可以將自己的神魂穩住,長大後自己的血氣沒有小時候的血氣旺盛,也就會這樣了。正常人一般不會這樣,很顯然,你不正常。”道士說道
“那我以後還會不會就像昨天晚上一樣,”張寧安急切的問道
“會,而且是經常性的,隻不過你為什麼會這樣,我還是有點搞不清楚,這得我回去和師傅商量以後才會知道。”老道士說道
“那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恢複正常呢”張寧安問道
“不知道,你說有沒有聽說過道教協會啊”老道士說著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來個小冊子,和一張表格遞給了張寧安。
張寧安接過小冊子,張寧安滿臉的黑線,因為小冊子之上赫然寫著“道教協會宣傳冊”幾個字樣,而那個表格是一張“道教協會申請表”
張寧安看著這兩樣東西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不明顯嗎?來道教協會成為一名學員啊,這樣就可以修習道法,道法裏就有讓你恢複正常的方法啊”老道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