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問他還有多久進劇組。
沈修傑腦子裏回想著,“不出意外的話,兩個星期後開機吧,反正導演是跟我這樣說的。”
“Ok,那也隻能這樣了。”顧希靠著他點頭,又要求道,“這兩個周你要好好陪我。”
“陪,肯定陪。”沈修傑捏了捏男人的棱角分明的手,細細撚著其指骨。
顧希被人摸得舒服了,也哼哼兩聲。
——
折騰了這麼一天多的兩人,至此又回到了以前一年待不上幾天的別墅。
“吃飯吃飯,吃完陪我睡會兒,好累。”
顧希整個人都軟在沈修傑肩上,像個巨大的人形掛件。
沈修傑攔腰扶著他,輕輕給他按摩著,“誰叫你昨晚非要瞎折騰,都說了回家,非要弄那一出。”
顧希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怎麼?都是我的錯?”
本來他也沒想搞成那樣,誰讓沈某人非要嘴賤說什麼離婚。
沒弄對方已經是自己強行克製的結果了,現在還敢說這種話。
沈修傑脖子縮了縮,安撫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唉——這人以前看著沒這麼幼稚啊,除了奶奶,他誰也不買賬。
“下次再用那種事威脅我,我就弄死你。”顧希呲牙咧嘴地警告。
還離婚,喪個偶要不要?
他上一個男人可是被他親手捅死了!
也不懂為什麼五年前突然就再次陷入泥潭了,明明當時已經差不多好了啊,特麼卻像是突然著了魔一樣,狗東西天天入夢。
“不敢不敢。”沈修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以後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提這種話。”
“這還差不多。”顧希吃著碗裏的肉粥,熱氣熏得他舒服地歎了口氣。
沈修傑經過昨日一遭,是真的怕死了這個瘋子了,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
昨晚的事,估摸著都在他心上留下陰影了,以後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害~
顧希是真困了,鬧得太狠,傷的特麼還是自己,腦門上大寫的幾個字——“自討苦吃。”
沈修傑陪著人一起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一隻手從人脖頸下穿過,一勾人就到了他懷裏。
“幹什麼?”顧希不是很滿意這樣的姿勢,有損他的威嚴。
沈修傑將臉貼過去,“不給抱?”
“......”
顧希扭捏著伸手抱上沈修節的背,用行動告訴了自己的答案。
沈修傑將手自然而然地鑽進顧希衣服裏,尋著那根直挺的脊柱摸了上去,時不時還要用力按壓一下骨節交合處。
顧希給他摸得麻酥酥的,僵硬滾燙,心跳加速的感覺瞬間湧了上來,昨日的放浪和熱度也隨之而來,其實也不止昨日,還有很多次。
“別摸了,要擦‘槍’走火了。”顧希聲音粗重了些,將頭埋進他懷裏。
沈修傑無聲勾了勾嘴角,手下纏綿的摩挲著那腰間熱乎乎的軟肉。
顧希伸手製止住了那隻手,“再瞎幾把動,老子就踹你下去了。”
呦,語氣還挺凶,就是這漸重的呼吸沒什麼威懾力。
“嗯,不動了,我乖乖睡覺。”沈修傑說。
顧希點頭,伸手將人攬得更緊了些,“修傑~你好熱乎......”
沈修傑說,“嗯,你也是,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