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想出門去闖闖。”一位少年一邊給旁邊的白色老虎順毛,一邊詢問自己的母親
少年靠在白色老虎身上,老虎身形高大,肋生雙翅,純白色的毛發帶著黑色的斑紋,雙目炯炯有神,看起來不怒自威,但是在少年的撫摸下顯得格外溫順。
“崇明啊,真不是媽不讓你走,你爹給你的指標你完成了嗎?沒完成的話怕是你爹會打你一頓。”少年母親揉著自己的眉心“你爹上次打你是什麼時候你還記得嗎?”
少年陷入了回憶,‘上次挨打.....’
“來,尚德給媽磕頭,磕多少個媽給你多少個九黎幣。”
過年要壓歲錢的習俗總是不能少的,即使是兩個兒子的爹也會向自己的母親討要壓歲錢。
‘砰,砰,砰.....’
一連串的磕頭聲響個不停,最後還是在盆被磕癟的情況下,姚尚德才停下了頭。
坐在上麵的老太太看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心想‘給你壓歲錢不是讓你薅光我的棺材本的’
“尚德啊。”
“咋了,媽?”
“下次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老太太說完杵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了,背影是如此的蕭瑟。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看著老太太慢慢遠去,正準備掃兩下膝蓋站起來。
一道細小的身影坐上了剛才老太太的座位。
“爸,你給我磕幾個頭,磕幾個我給你多少九黎幣。”
循著話音看去,來者正是姚尚德的大兒子姚勇之。
隻見他一隻腳翹在椅子的一邊一隻腳落在地上,用手撐著下巴,儼然一副山大王的模樣。
姚尚德聽見此話,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說到:“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坐在椅子上的姚勇之並未感覺到死亡正在向他靠近。
“我說,爸你給我磕幾個頭我就給你幾個九黎幣。”
話音剛落,姚尚德暴起,手中不知何時掏出了自己的皮帶。
那一天姚勇之感受到了父愛的偉大,也懂得了七匹狼的威力。
而姚尚德總覺得自己的兒子腦子缺根筋索性在那次暴打之後將他名字改為姚崇明。
至於為什麼要改為崇明,他後來問過他爸,得到的回複是希望他聰明一點。
回憶完畢,姚崇明露出尷尬之色,他大手一揮:“媽,過去的事不必再提。我這就去找爸說明白。”
說完,站起來就向著山頂走去。
他沿著路走向山頂,路上碰見的人都會喊一聲:“少宗主好。”
下午的陽光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彙成點點金光,將樹木的影子打在由石板鋪成的山間小路上。兩旁時不時傳來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山裏的空氣是那麼的清新讓人愉悅。
少年走到大殿門口,瞧見裏麵一位大漢正愜意的泡著茶。
大殿內的裝飾十分簡潔,一張桌子,圍著幾張椅子,正對大殿裏麵是一個屏風,上麵是一幅女子采摘丁香花的圖像。
大漢泡茶的手法十分多樣刮沫,搓茶,搖香,出海,入海,展茗,歸一。
一係列手法在他的手中展現的淋漓盡致,儼然一副茶溜子的模樣。
“崇明啊,啥事?”在人前嚴肅端正的姚尚德被自己兒子看見自己私下茶溜子的模樣很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