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個天河令還沒下落?”顧長亭突如其來地一問,讓手下的人猛地一僵。
“稟報殿下,自從第一次夜探宋國公府被發現後,宋國公府的守衛都加強了不少,很多都埋藏在暗處,我們的人完全無法躲藏。”第一次去的那個暗衛將情況盡數告知。
“廢物!一群廢物!”顧長亭被氣得不輕,右手握著心口大喘氣,心絞痛讓他無所適從。
過了一會兒,緩過來了,顧長亭讓他們自己去領罰。這其中,還有將情報聽得一清二楚的善淵。
『看來,還是得本殿親自出馬。』
隔天深夜裏,顧長亭一身黑衣,消失在黑夜中。
他隱藏到一棵樹上,用袖箭向另外幾個方向射去,吸引國公府守衛的注意。
“這宋國公書房裏怎麼這麼素呢?一個國公的書房,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顧長亭找了許久,都沒發現什麼異常。
“難不成是有密室?”顧長亭隻能想到這個可能。
這敲敲,那碰碰,都沒找到密室開關。
顧長亭看到月光照到了一處地磚上麵,地磚似乎與別的地磚有些差異。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顧長亭按動了地磚。
就在他以為這是密室開關時,沒想到觸發了機關,許多箭朝他射來。
好不容易將箭全都打落了,一團粉末不知從何處襲來,撒進了他的眼中。
他眼睛被迷住了,根本看不清東西。
突然,左肩膀一陣劇痛,被一支暗箭射中了。他來不及思考,隻能先撤退。
回到四皇子府,卓老著急忙慌地給他處理傷口。
“殿下,這是石灰粉,會暫時讓人視線模糊,隻要洗幹淨修養幾日,就沒什麼大礙了。”
卓老處理好顧長亭的眼睛後,開始拔顧長亭肩膀上的那支箭。
“啊!”一聲尖叫劃破皇子府的上空。顧長亭隻覺得自己的肉都要被硬生生拽出來了。
按理來說,一支箭拔出來,對於顧長亭這種常年習武的人而言,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宋國公留了個心眼,那支箭的箭頭上,長滿了細細小小的尖刺,紮進了肉裏,再拔出來,無異於將體內的肉硬拽出來。
“宋清遠這個死老頭沒想到這麼卑鄙!”顧長亭隻覺得自己左肩膀一陣火辣辣地痛,“等著吧!等到顧長稷倒台了,看你們還怎麼笑得出來!”
第二日,宋國公去書房後,就發現了散落一地的箭,地上的石灰粉,以及滴落的血跡。
宋國公淡定地叫人來打掃幹淨。
他有預感,昨晚的暗探和上次的那個是一夥的。
『難道是為了那個東西嗎?』宋國公有了一些猜測。
宋時毓昨晚也做了個夢。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夢。
可是她還是沒有找到夢境的秘密。每次她都想要問清楚宋時嫣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每次宋時嫣都會消失。
宋時嫣也得到了善淵的消息,知道了顧長亭想要嫁禍丞相府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