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吻著吻著不知不覺到了床上,寧清壓在鄔晨曦身上,就在吻得兩人難舍難分的時候。
窗戶傳來了有規律的敲窗聲,三輕一重,徐徐傳來驚擾了床上正在忘我境界的兩人。
寧清眉心微蹙,伸出手臂在床上隨手撈起一個物件朝窗戶扔了過去。
玉枕破窗的聲音伴隨著人發出的悶哼聲在窗戶那邊響起。
鄔晨曦也在這時推開了身上的人,一個鯉魚打挺快速翻身下床。
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被扯得有些淩亂的衣裳,平複一下躁動的心情還有身體上的異樣,這才往窗戶走去。
寧清頗有些小不爽,好事莫名被人打斷。
寧清:廢了窗外那人,不知道娘子會不會生氣。
係統:宿主,你想廢了他哪裏?
寧清朝係統丟了個白眼:你說呢?
係統:要不……全廢了,廢了他武功廢了他子孫根。
寧清:係統你好毒哦。
係統……還是那句話,自己特麼就不該多話。
鄔晨曦走到窗戶邊,朝外看去,隻見窗外站著一個蒙麵黑袍人。
那人見到鄔晨曦立即低頭單膝下跪,“屬下見過主子”。
鄔晨曦冷著一張俏臉問道,“何事?”。
心裏想的卻是: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隻能讓這沒眼力見的回爐重造。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屋內兩人惦記上的黑袍人頓覺後背一涼,扯了扯身上的黑袍,望向正當空的太陽。
“屬下有要事回稟”。
鄔晨曦桃花紅唇瓣冷淡吐出一個字,“說”。
黑袍人站起身,走到離鄔晨曦兩遠停下,悄聲說道,“主子,宮中有變”。
鄔晨曦一聽,臉色微變,“說清楚”。
黑袍人再次低頭回道,“龍椅上的那位,昨晚進了寢宮後再沒出來過,還秘密傳召了劉老太醫”。
鄔晨曦沉吟了片刻後,吩咐道,“查清楚”。
黑袍人低頭應“是”。
然後很快消失在原地。
鄔晨曦一臉凝重回到床邊,躊躇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清清,我暫時陪不了你,得回去處理一些事”。
寧清耳力超好,即使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也沒有刻意去注意聽,該死的談話內容還是湧進了耳廓裏。
見寧清神情莫然,沉默不語。
鄔晨曦坐到寧清身旁,拉起對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裏,哄道“等我處理完事情,便回來陪你好不好?”。
寧清凝眸在鄔晨曦那張精致白皙的臉上,開口道,“去吧,我等你回來”。
鄔晨曦點點頭,站起身剛踏出一步,卻不料手被身後的人拉住,隨即手裏被人塞進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
鄔晨曦垂眸一看,隻見是個令牌,正麵刻著一個令字,反麵刻著一頭獅子。
鄔晨曦不解回眸,隻見床上慵懶斜倚靠著的人瞥了一眼後,淡淡說道,“這個是我父王給兒媳婦的禮物,你收著就是了”。
鄔晨曦看著手裏的令牌,心情複雜。
這一看就是點兵遣將的令牌,哪有人給自家兒媳婦的禮物是這個?這肯定是晉安王給自己兒子留的保命符。
鄔晨曦剛想還回去,不料這時寧清又開口,“你還回來就是不想當我媳婦兒,不承認自己是寧家長媳的身份”。
頓了頓又道,“我隻有一個要求,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鄔晨曦無奈一笑,自己確實需要這個令牌,有了這個令牌,確實能幫了不少忙,也就不矯情收下。
俯身在床上的人臉頰上落下一吻。
對寧清慎重保證道,“我一定平安歸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