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叫陸國楨是一個落魄書生,曾經也去科舉屢次不中,一直考到四十歲,到如今還是一個秀才。最後一次本來考了一個舉人,最後在發榜之日,卻又沒他名字。原來當朝年號為“崇禎”。主考官認為他的名字,犯了忌諱。從此之後不再科舉,以教私塾為生,不料此時天下大亂私塾中孩童,皆隨父母暫避他鄉了,無奈之下,隻好在這裏擺個卦攤,以為生計。
我不得已對他說道。“現有他事,若真願助我,等此事辦完,定來相邀。”說完往客棧而去。回到客棧時,小二送來一封信。我打開信封,隻見上麵寫著幾個清秀的字“我很好,再找我,我便死”。清荷的。原來她一直在這附近,隻是不願見我。
晚上久久難睡,想著她得樣子,以及她剛烈的性格。現在找她,或許結果真難言。他應該有了一個落腳之處。看見他應該很好,心也就安了。願她在青澗鎮最好。我如果繼續找她,或許她又會換離地方,到時候再找也就難了。我唯一做的就是好好努力。讓我的仁德之名,傳播這個大地,讓他知道,我不是一個土匪。如此,我們的誤會終究會打消。到時再見亦不難。
第二天天早,我就去了陸國楨的卦攤。此時他正好在這裏,還放著行李。這是他見到我後,便作揖道“我便知道公子這幾日會來,行李已經收拾妥當,即日隨公子上山。”隻是上山之前公子隨我在這青澗鎮走一趟。此時的我再也不想在清澗鎮出現,我怕清荷誤會,誤會我還在找她。想著她給我的信,想著她剛烈的性格。倒真是害怕。心中嘀咕,然還是隨著他走了。陸國楨把我帶到了青澗鎮最繁華的地方,各種商鋪,林立兩邊,車水馬龍好不熱鬧,糧店,米店,布店,瓷器店。各種店鋪應有既有。不覺之中來到了一間票號。陸國楨領著我徑直進去,隻見裏麵人頭攘攘,一人拿著張銀票進去不會兒,就那了幾兩銀子出來,後者給了幾兩銀子進去不會兒,又領了一張銀票出來。隻見裏麵小二忙碌不停,各種稱杆掛滿前麵的櫃台,後麵則擺滿了各種銀子,一箱箱白花花的銀子,耀著人特有犯罪感。不時出來。驀然說道,可以啟程了。
路上陸國楨終於開口說話了,問道“大當家的覺得剛才去看得地方如何”我隨口答道“熱鬧”陸國楨哈哈大笑的說道:“我領大當家的不是去看熱鬧”我不解問道,“看什麼”。陸國楨答道。“看錢,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我領大當家看得是錢,我們的錢。而今百姓饑苦,而這裏多遭流寇盜賊亂兵之害。我們不能全部取自於他們。當然也沒多少讓我們取的。君不見,富甲一方的商賈。則無盜寇刀槍利器,而富甲於一方。我等亦可如此為之。”我高興道“莫非陸先生可以”陸國楨笑道:“我不能,然我師弟可以。他現在正是長沙平遠票號的二管家,定能幫助先生。若大當家同意,我到山寨差信一封。想我師弟不日便到。我沅州一友已經差信亦能幫助大當家。其才口說無憑,來時大當家一試便知。”我連忙回道“有勞陸先生了”。陸國楨笑道“到時行商百業,又有經濟之人,錢糧定會源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