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瑞剛剛送走了那個李和,晚上準備休息的時候,王雪兒突然送來了一個重要的消息,令王國瑞再次穿好了衣服馬上趕往軍營。
“少主,現在我們軍營裏麵出現了一個逃兵,不過已經被抓起來了。可是他們同一個營房的士兵都在替他求情,而且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剛開始那些智能人軍官還是打算槍斃他,可是後來我臨時下令暫時停止執行軍法,所以現在那個逃兵被捆起來了。不過,現在情況很不妙啊!這件事情如果不處理好,那恐怕會有損軍心的啊!”王雪兒說道。
經過了王雪兒的解釋,王國瑞這才知道,自己的抗倭義勇軍裏麵有了一個逃兵。按照之前的軍法,凡是逃兵都要被槍斃,而且是當眾槍斃。因為這個抗倭義勇軍裏麵的武器,還有各種戰術都是要嚴加保密的,絕對不能夠暴露出去。一旦暴露,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王國瑞下令一旦進入軍營,沒有王國瑞或者王雪兒親自簽字的假條,是不能夠出私自離開大部隊的。可是現在有人私自離開了,按照之前的規定那就是逃兵。而那些智能人軍官思維呆板的一麵再次出現了,他們還是頑固的按照王國瑞的條件,準備要執行軍法槍斃這個逃兵。可是卻引起了很多人的求情,如果不是王雪兒及時的下達命令,那這些負責執行軍法的智能人恐怕已經槍斃了這個逃兵了。既然他能夠獲得整個營房的求情,那應該就是情有可原的。
“司令到!”門外有人喊道。
而兩千多人都在圍觀王國瑞,想要看看王國瑞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而這件事情已經關係到了大家的軍心,所以王國瑞不能夠不妥善處置,不然根本就是失去了軍心。一旦失去了軍心,那恐怕即使自己有再好的武器也不可能安穩。武器也是要有人使用,光靠這些智能人不頂用的。智能人太少了,而且戰鬥力也沒有達到逆天的地步,不足以維持王國瑞的霸權,必須要靠著很多普通人的士兵支持才能夠維持統治。如果一旦失去了普通人的軍心,那恐怕他們都會造反的。
“司令……”那個被綁著的逃兵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第二批入伍的士兵,台北人。現在應該已經是排長了吧?說吧,你為什麼要逃跑?”王國瑞說道。
這個可是一個排長級別的幹部,可是他都當了逃兵,這個讓王國瑞感覺不可思議。一個排長都當了逃兵,那肯定是有問題的,必須要問清楚。
“司令,你就放了他吧!”“司令,你放過他吧!”“司令,他是情有可原的。”……
很多士兵都開始求情了,王國瑞用手虛按了一下,讓大家安靜。
“你有什麼事情,非要離開不可呢?”王國瑞問道。
“司令,我叫薑鳴,是台北縣的人。可是今天我聽到了新入伍的弟兄說,我因為出來當兵,我的老婆被台北的大戶搶了,兒子也被拉去當奴仆,所以我一時激動,就跑了。”薑鳴說道。
王國瑞聽了之後,居然是一個狗血劇情。一個男人出外當兵,然後接過在隊伍裏麵好好訓練,可是家裏麵的人卻被人搶了。老婆被人搶了,而且兒子也被人搶了當奴仆,這個隻要是一個男人,都不能夠容忍這種情況發生。所以,他馬上回去,想要解決這個事情。
可是王國瑞臉色卻奇黑無比,這件事情已經是涉及到了自己的士兵。這個就要看自己怎麼處理了,如果處理不好軍心都會大跌。如果自己在外麵當兵,家人都不能夠獲得安全,那當兵有什麼意思呢?如果當兵的時候,家人被欺辱了,那這個兵當得也太憋屈了。而如果這件事情不能夠妥善處理,那這個抗倭義勇軍恐怕都是人心浮動,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戰鬥力。
“司令,他也是情有可原,放過他吧!”“是啊!司令,放過他吧!”……
各位士兵再次求情了,因為他們都認為這件事情情有可原。
“你錯了,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王國瑞問道。
“我錯在不應該逃跑!”那個薑鳴說道。
可是王國瑞再次說道:“不,你雖然逃跑錯了。可是你更是錯在了不相信大家,不相信我們抗倭義勇軍。你遇到了問題,首先想的不是想上級彙報,然後尋求大家的幫助。我早在成立抗倭義勇軍的時候,就說過如果你們遇到了什麼困難,可以主動說明。隻要我們能夠幫助的,我們都要互相幫助,因為我們都是戰友。既然我們都是戰友,你的家人被搶了,我們自然也要幫助你解決問題。可是你居然想著自己解決,那能夠解決嗎?或者說,你認為你一個人的能力,比起我們整個抗倭義勇軍都要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