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媽媽始終沒說出來。隻因她不會相信汶汶會跟一個大自己十幾二十歲的大叔談戀愛。
半小時的車程，一路上都是柏吉跟汶汶說話，曾爸爸偶爾也插上兩句，而大叔則一路上聽他們說話。
“姐姐，我有點緊張！”
“聽姐姐說，你就如平時在培訓班上課一樣，放平心態去畫。而且還有姐姐和曾爸爸在外麵為你打氣加油。”
這是柏吉第一次參加這麼重要的考試，緊張是肯定的。
“柏吉，你進入考場，什麼都不要想，就想著什麼畫好出來姐姐請你去吃炸雞。”
“姐姐，我想吃榴蓮。”
“哎，別得寸進尺。榴蓮多貴，姐姐還是個學生，哪裏來錢買榴蓮。”
曾爸爸輕打一下兒子。
“爸爸，水果店的老板說了，姐姐是他們店的幸運兒，店裏所有的水果無論便宜還是貴的，隨便吃。”
“你真的信水果店老板的話，小心受騙上當。”
暄汶不由瞥了一眼大叔，又忍不住笑著，不敢發出聲音。
當然，大叔已看到她笑了，等會兒她又要麵臨大叔對她的懲罰，那種讓她酥得全身發軟的舌頭之吻，有種像吸毒一般的上癮。大叔這一招一使出，她馬上舉手投降叫不要（其實就是要）。
到了四十五中學。
暄汶他們下了車，暄汶故意說：
“大叔，四點鍾左右，我再打電話約你的車載我們回去，可以吧？”
“可以。若是我沒空，我幫你們約我們的同行來載你們。”
“好的。謝謝你，大叔。”
暄汶和柏吉父子進入了學校。裏麵的路標很清晰，按著指示很快就找到考場。
考場被封條鎖上，隻能在十幾米外看考場。
“柏吉，那裏就是考場，等夠鍾，你就帶著準考證進去。”
“嗯。”
來這裏的考生不多，略數一下，約二三十人吧。
2點半，考場準時開考。
柏吉和汶汶擊拳加油，這素描考時是一個半小時。
曾爸爸和暄汶還有其他的家長坐在學校的花壇上等著考生。
大約過了十分鍾，暄汶見到大叔的派來接自己的一個手下。
這個手下在她的麵前故意來回走了兩回，沒說話。
“曾爸，我在參觀一下這個學校和周邊的地方。”
“好的，你去吧。”
“曾爸，有事打電話給我。”
“好的。”
暄汶不慌不忙跟著大叔的手下去，直到離開曾爸的視線，大叔的手下才回頭對暄汶恭敬說：
“汶汶小姐，言先生在雅樂園包廂等著您，請跟我來。”
原來，大叔在遠四十五中學不遠的酒樓包了一個廂間等著和小女友約會。
大叔見到汶汶，對她懲罰說來就來。當兩人膩夠，親夠了，大叔才放開汶汶。
“唉！我好羨慕，妒忌那個叫曾柏吉的小子。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我的小女友陪他吃喝玩樂。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可以公開？”
汶汶依在大叔的懷抱裏。
“大叔，對不起。等我大學畢業後，有工作後一定會把我們關係告訴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