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宇,你小子有本事別跑!
偷窺我宗機密還想全身而退?!”
瀾宇在前狂奔,手中結印,淡藍色的小八卦陣在腳下顯現,自身動作快了一點。
“死變態!你以為我想看啊?”
見前方瀾宇又快了幾分,被稱“長老”者吼道:
“一翼符文宵小,就算習得術數又如何?武當的雕蟲小技罷了!”
“什麼武當,我給我們宗幹了一輩子活還要被你追殺。”
宗內屋簷上,一道身影跟隨著瀾宇的步伐,身披鬥篷,
背著一把刀刃長度不屬於中國的刀。
瀾宇向屋簷瞥了一眼,多次施展八卦陣的法術,勉強讓自己和身後長老保持距離。
但他沒發現,手臂上原來五彩的符文光澤逐漸暗淡下去,他隻隱約感到施展越來越費力。
長老窮追不舍,腳下金蛇在石路上迅速滑過,留下點點金光。
“乾,坎,艮,震,誒怎麼沒了。”
這一次,瀾宇結印失敗了。
“哈哈哈,你小子用不了那能力了吧,速速就地接受製裁。”
“就地你姥姥!”
眼看就要追上,長老手指延伸出金蛇,向瀾宇襲去。
一塊磚絆倒,瀾宇爬起身,抄起身邊的木竿,準備殊死一搏。
長老散去了腳下金蛇坐騎,落在地上,手指的金蛇朝著瀾宇吐舌頭,慢慢向瀾宇走來。
屋上的身影俯瞰著這一切
瀾宇緊握木竿,汗流滿麵,不自覺地往後退。
“乖乖束手就擒吧,現在歸順還能少一點痛苦。
我想你不會想知道來自靈魂的痛苦與肉體的折磨一起是什麼滋味。”
“變態!”
瀾宇將手中的木竿揮去,木竿卻被金光侵蝕至盡。
東。瀾宇的腳碰到牆了,身後沒有退路了。
長老見此,發動金蛇,金蛇快速向瀾宇襲去。
千鈞一發之際,天降一道黃光與一把太刀。
“奧義·北辰一刀閃!”
隨著黃色刀光的碰撞,金光逐漸消散,先前屋簷上之人立在瀾宇身前。
“你終於肯下來了。”
“你早就發現我了?”
“不管,先幫我解圍。”
那人摘下兜帽,在夜色遮掩下,瀾宇仍看不清他的長相。
“韓供奉?”長老怪異道。
“你身後這位是武當山派來的間諜。”
“黃長老,何來間諜之說?”
“他偷窺我宗機密,還用著屬於武當山的術數。”
“還武當術數?合歡宗不是向來找這個流派偷基本體術,找那裏複刻幾本法術嗎?現在分門派了?他偷窺了什麼機密?”
長老感到現在麵前的供奉很奇怪,急道:“那機密不是你看過的嗎?你不是也用嗎?”
瀾宇一驚,原來身前保護自己這人也是那種貨色,不過現在不是想人品的時候,活下來最重要。
“這事我勸你不要管,要麼就現在把他殺了。”
“還好意思說出來,你們合歡宗每年禍害多少人自己心裏沒數嗎?不要管?這事我管定了!”
那人將刀舉到身前,黃色火焰再次在刀上燃燒起來。
黃長老一臉黑線,今天真是黴運,又泄密還沒把泄密者及時斬殺。
他自知打不過供奉,道:“韓供奉,你確定要這樣嗎?現在謝罪還來得及,如果你不殺他,隻要我活著回去,我定會向宗主報告,讓宗主發布通緝,全世界的合歡宗都追殺你們。”
“韓供奉”咧嘴一下:“那不讓你活著回去你就好了。”
刀身火焰由黃變白。
“飛天禦劍流·龍槌閃。”
借牆飛起,一躍而下斬擊。黃長老用金光化成的盾進行防禦。
盾逐漸有裂紋,後破碎開來,刀直擊手臂,手臂被砍斷了。
長老一聲慘叫,他周圍黃光將灑出血液吸去,腳下喚出金蛇,疾馳而去。
“怎麼不追了?”瀾宇見打鬥結束,上前說。
“他跑了。”
“那怎麼不追了?他發通緝那可不好。”
“發就發吧,我也不怕。”
“我怕啊。”
“這是原因之一,主要是······”
“主要是我跑不動。”
瀾宇:······
一刀破盾的人跑不動,這是真不能夠持久戰鬥啊。
“走吧,到我安全屋去講講你幹的好事。”
一轉身,瀾宇已經跑的不見人影了。
“我有那麼嚇人嗎?”
瀾宇瘋狂奔跑,想:“幹那種事的人能是什麼好人,還是個供奉,肯定不止幾次。”
眼看就要跑出宗門大門,一道身影降落在前。
“我有征求你的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