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這就走了!”
太子揮了揮闊袖,轉身踱下了台階!然後漸行漸遠!穿盔甲的緊跟其後,戴官帽的卻留了下來。
暮色很快降臨了,祭台的四角燃起火盆,熊熊的火光照得四周通亮。台下,陸陸續續有人流湧過來,然後站在下麵圍觀,看打扮,大多數是普通的百姓。一邊看,一邊交頭接耳。有的幹脆搬個小木凳坐在下麵,手裏拿包瓜子磕,這場麵,就像是準備看一場露天電影。
沒錯,也許對於他們來說,舉行活祭儀式就隻如同看戲!他們都是觀眾,當然是悠閑地觀看,還可以大張旗鼓的評論這個演員的優劣,誇張一點甚至可以到網上弄個星星投個票啥地,
而我,這個倒黴蛋,在上個小時還被男友踹下鬼門關,現在又輪為活祭的主角,唱著奔向死亡的哀歌,我想起了一首歌,辛MM的獨角戲!可是我卻無法唱出來,因為嘴巴被堵著。為了表示我的不滿,我隻好在心裏使勁地哀號。
有一小撥兵勇分開了人流,簇擁著一個人走到台上來。那人一身青灰的長袍,手杖烏龍杖,頭上還罩著奇怪的頭套,有點類似於哥倫布小醜戴的那種頭上尖尖有兩隻角的帽子。遮住了大半邊臉,隻露出兩隻黑洞洞的眼眶子。戴官帽的緊緊跟在他後麵。
他轉向觀眾,拿屁股對著我!然後開始嘰哩咕嘟地大聲說話,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裏的烏龍杖,聲音沙啞顫抖,我豎起耳朵仔細去聽,努力想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因為這關係著我的生死存亡。可是聽了半天,卻分辨不出來是什麼,那既然不是英語,也不是法語,更不是中文,那根本就不像人話,倒有幾分像咒語。
台下的人,像中了魔咒一樣,全部靜立著,沒有任何聲音!
好在我還有一些頭腦,憑自己對古人的認識,能分清這個念咒的人應該是他們口中的國師。
在古代,國師就是巫師,在國家機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有些地方直接就拿巫師當國王。
我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勢,應該是我這個身體的原主人犯了什麼錯?或者真的中什麼邪,被這個國師知道了,所以抓來祭天,以振天道。當然更多的成份是殺雞儆猴,嚇唬嚇唬這些無知的愚民,讓他們死心踏地接受奴役。
不知道我的分析是不是正確的,但是眼下,我得想辦法逃掉。因為,國師的念咒一旦停下來,接著就應該開始活祭,不管那一種祭法,祭品都不會活著的。想到這裏,我冷森森地打了一個寒顫,腦子裏出現了種種血腥暴力的場麵。
冷靜!冷靜!想辦法,我好不容易從麥**的魔爪裏逃脫了,雖然是穿越,但終歸是活著。
好死不如賴活,我一定要想辦法讓自己活著。
腦子亂七八糟計算著,
辦法一,用語言感動他們,他們畢竟是古人,沒有我聰明,說教一翻沒準能打動他們。到時候說不定他們一高興就封我做個副國王什麼地。不行,我嘴被封了,說不出來話。
辦法二,在祭台上拉泡米共,古人把祭台看得很神聖,是召喚神靈的地方。如果我把神聖的祭台玷汙了,他們沒準會擇日舉行,那樣至少可以多活幾日,於是,我用盡全力,憋得臉都綠了,結果什麼也沒有拉出來。
辦法三,…….??
丫的,我還沒有想到辦法三,他們竟然把一堆堆木柴架到我麵前,然後慢慢把我圍在裏麵,開始點火。台下的人群喊出了整齊的號子,燒死她!霍霍霍!燒死她!霍霍霍!
我開始驚慌失措了,我感覺到了我後麵那驟升的高溫,我似乎聞到頭發燒焦的味道,我又想到我身後的裙子被燒爛後,我的O將露了出來,如果我還沒有死的話,那裏一定是漆黑焦爛,完蛋了,死相太難看了!
眼前的木柴也被點燃了,那好似來自地獄一般烈火越竄越高,這種強烈的死亡信號讓我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腦子全是自己被燒焦後的種種慘狀。
我想起了新疆的烤全羊,心裏充滿悲憤之情。時至今日今時我才深刻體會到羊的痛苦,做一隻羊太痛苦了。如果有來生,我絕對不會做羊,當然更不會吃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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