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夢了,夢裏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在殺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身體早已被捅的千瘡百孔,女人把男人的胸膛刨開獰笑著取出男人的心髒好像藝術品一樣,雙手虔誠捧在手心裏高高向上借著月光好像在進行儀式一樣,慘白的月光照在心髒上與女人手上滾燙跳動的心髒還有那鮮紅的血液形成鮮明的對比,那紅色的血液滴在地板上開出一朵朵鮮紅的彼岸花。

本以為又和往常一樣重複之前的內容結果接下來的一幕是我永生難忘的女人開始瘋狂的啃食那個跳動的心髒,表情開始變得猙獰恐怖突然,那個女人像是看到我一樣對我說:“你也想吃嗎,不過你得自己殺人哦”

早上驚起的我出了一身冷汗,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和以前不一樣了,為什麼那個女會看到我?不是夢嗎?為什麼如此的真實,接連幾天的噩夢擾的我精神萎靡,我一直在想真的是夢嗎?我開始把夢境帶入現實,開始分不清到底哪些真的隻是夢嗎?

我清楚記得那張臉也記得那個夢,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變得越來越真實那個女人也經常夢到再一次做夢我看清了女人的臉,她的臉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美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一種淒美又悲涼的感覺,但前提是你得忽略她臉上的血和手上的刀這一次夢沒有結束,也沒有之前般的瘋狂而是心如死灰一般,舉起那殺了幾個甚至幾十個人的刀,自殺了那一刻血液好像也濺到了我的臉上,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沒有,但不知道為什麼夢會這麼真實,之後我再也沒做過這個夢了,也沒夢到這個人了……

進入大學後的生活是忙碌的,緊張的學習,學校的氛圍讓我忘記了那件事,“祭夏,你在這兒啊”說話的是我的室友莫初然,她長相非常清純一笑起來有種夏日暖陽般溫馨又像冬日的太陽一般耀眼,所以我們宿舍的人非常喜歡她,無論是那個高冷話少的學霸還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少女也包括我都非常喜歡她,“你怎麼來了”我問“我就知道你在這,我來關懷一下還沒吃飯的某人啊”我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在圖書館”莫初然說“就你這個書呆子不用猜就知道”也對,我每天基本都是三點一線,不用猜也知道況且她那麼聰明。

是啊,沒錯我們整個宿舍四個人都是學霸,常言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所以老師把我們這幾個學習好的學霸放在了一個宿舍,即便我們來自不同的係吃完飯後,我們學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已經改上選修課了,幸好我們宿舍都選了這個課我們到的時候同寢室的溫楠和莫可可都到了,還給我和莫初然占了位置,我坐在座位上刷著手機看了眼學校論壇沒有什麼感興趣的無非就那幾個,【莫初然最新找片】或者就是【溫楠數學競賽又得了第一】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