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凡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被扒光衣服,扣在圓形的大鐵環上,被關在一間漆黑的暗室中。

敏銳的嗅覺和感知,讓他能夠分辨出,這裏應該是某個潮濕的地下室,而且氣味中還有腐肉的臭味。

“還真是一群見不得光的東西,打點光有這麼難麼?”

“怎麼,不吭聲就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讓我猜猜,刀哥,還有你,張黑子,哈哈哈……”

話到這裏,猛然一道燈光亮起直射王凡麵門,但閉著眼睛的她根本不為所動,反而嘴角掛起笑容。

“你在笑什麼?”

刀哥一臉陰沉,雖然他製服了眼前這個老太婆,可還是給自己留下了心理陰影。

如今將其關押在這裏,也有兩個意思,其一就是按照徐江的意思,看看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其二便是消除心理陰影,他要親自操刀。

“我在笑,你為什麼要出頭,我的名單上隻有張黑子和徐江,至於你能不能落網,那就是警差的事,可你非要自己跳出來,就這麼急著去死麼?”

刀哥眼皮一跳,旁邊的張黑子卻是一臉仇恨的怒道:“死老太婆,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看爺爺今天怎麼伺候你。”

看著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張黑子,王凡露出不屑的表情道:“本來你若是老實交代,我會將你留給警差,可你非要一黑到底,那我隻能送你一程了。”

“我送你媽。”

罵了一句,張黑子走到旁邊的牆邊。掃視一眼滿牆刑具,伸手拿下一根鞭子,皮鞭上麵凝固著早已幹枯的血液,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望著冷笑走向自己的張黑子,王凡眼皮一跳,不怕死和不怕疼,那是兩碼事,尤其現在清醒的狀態下。

“張黑子,你可想好了,你現在的每一個決定,都影響著你將來的死法。”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以為你是誰?”

大笑中,麵對被鐵鏈拴著手腳吊著的老太婆,張黑子露出嫌棄惡心的表情,同時猛地甩動手中的鞭子。

啪……

一聲脆響,王凡頓感自己大腿一痛,隨後一條血痕慢慢浮現。

“我草,沒爛?”

看著隻是打出紅印而沒破皮,張黑子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這鞭子他用過幾次,可哪一次不是皮開肉綻。

怎麼今天全力一下,隻是這麼點效果,到底是自己虛了?還是這貨太邪門?

刀哥看到這一幕,眼皮一跳,兩步上前抓過張黑子手中的鞭子,猛的抽了過去。

鞭子在空中發出呼嘯,啪的一聲打在王凡的側腰,頓時皮肉炸開,鮮血涓涓流出。

“哎吆吆……疼,疼啊,嗚嗚嗚,老婆子都打,你們真不是人啊。”

王凡很無奈,強化後的自己,雖然各方麵都被加強,可這對疼的耐受力,一如當初。

“刀哥,輕點好麼?你這樣,我將來處理你的力度不好掌握啊。”

前一句還沒問題,後一句,直接給刀哥整不會了,愣愣的看著王凡疼的縮在一起的老臉,反複確認這貨到底是不是精神病。

“你玩我?”

努力忍痛的王凡,看著刀哥眼中露出的寒光,苦著臉道:“刀哥,不是我玩你,是你已經上了我的黑名單,注定會被我玩死。”

“草,那我們就看看,是誰先死。”

“也行,不過刀哥你能不能下手輕點,是真的太疼了。”

“好,我會很溫柔的,你慢慢享受,隻要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那麼我可以向老大說情,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