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海城是宋至說了算,祁家是她的了,司家在司理的掌控之下,相當於也是宋至的,就連顧家都在不知不覺間被宋至吞噬。
夏非葉興奮的活像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破孩,“宋小至,跳樓機可刺激了,你陪我玩一次好不好?”
宋至笑意不減語氣溫和的拒絕,她現在懶得動。
夏非葉不依不饒,“宋小至,小至至,你最好了,求你了好不好?就一次,就玩一次。”
“想找伴,可以讓李特助陪你。”
站在宋至身後的就是李特助,也是現在司家的掌權人司理,之前兩人說是鬧掰了,其實也隻是讓他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回到司家,然後伺機拿下司家。李特助或許無法成為保護宋至的強大盾牌。
但他對宋至的忠心毋庸置疑。
他未必能為宋至擋下所有的利劍,但他會支撐到身體撐不下去的那一刻。
這一點司霖也很清楚,但他敢放司理回司家,隻是因為他很清楚隻要司瑤醒了就一定會想見司理,也自負的認為沒有人能動搖他的地位。有句話不是那樣說的嗎?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隻是跳梁小醜。
司霖自以為他把控了一切,畢竟強大如顧時昀,不也被他耍的團團轉嗎?
司理對宋至的話言聽計從,但這次並沒有上前去拉夏非葉,隻是站在原地目光擔憂的看著宋至。
“可是我就隻想和你一起玩,宋小至我知道你最好了,就去玩一玩好不好?就算不玩跳樓機也可以玩其他的。”
夏非葉心裏有點發急,距離上次南山事件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按理說以後就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他們了,等著他們的是無憂無慮的生活,這是好事。
可是夏非葉開心不起來。
因為宋至的狀態很讓人擔心。
有一根弦,一直崩的很緊,緊到仿佛下一秒就會斷裂。
就這樣不知道崩了多久。
突然有一天,弦被放鬆了。
那這根弦.....
宋至看了夏非葉一會兒,最先察覺到身體不對勁的人是她自己,她變得非常健忘,並且是已經超出正常狀態的記性差,何二頭天約她去玩,第二天他就忘了。張辭涼送了她一件禮物,第二天看著桌子上突然出現的限量版表,她卻不記得哪裏來的。
張姨約她吃飯,她開車到一半突然不記得自己要去哪裏。
也去醫院檢查過,身體上沒有任何問題,隻是很健忘,各項指標也是顯示正常,甚至於因為經常運動的原因,她的身體比一般人還要好。
她並不在意自己的死活,所以也根本沒當回事兒,對她來說今天死還是明天死沒有差別,她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
宋至這樣的情況維持了有兩三個月,直到半個月前夏非葉發現,在軟磨硬泡下帶著人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說她的症狀很奇怪,如果一個人長期處於緊繃狀態,精神狀態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
但宋至除了特別健忘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該吃吃該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