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城看著躺在床上痛苦的人,心裏也是非常的心疼,明明昨天晚上兩人還開心的聊了天,可這會兒黎笙笙竟然受傷害躺在床上,偏偏嚴城還不能明著對德妃怎麼樣,這讓嚴城非常苦悶。
嚴城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便開始為黎笙笙受傷的膝蓋上藥,因著黎笙笙半昏不醒的緣故,嚴城便也沒有顧著男女之防,便是立馬為黎笙笙上藥。
嚴城看著黎笙笙的傷口,鮮紅的鮮血從傷口中湧出來,伴隨著黎笙笙痛苦的呻吟。
嚴城輕輕的為黎笙笙上藥,生怕自己的動作太過用力把黎笙笙疼醒。雖然嚴城已經足夠輕,但黎笙笙還是醒了。
“將軍,我這是?回來了?”
黎笙笙看著周圍有點陌生的環境,語氣雖然透著疑惑,但心下卻是了然的。
“嗯,夫人,你回家了。”
即使是知道自己在演戲,但是身處他鄉的黎笙笙聽到這話也是非常感動,黎笙笙不由得抱住了嚴城,聲音哽咽道
“將軍。”
嚴城也攬住黎笙笙的肩膀,輕輕地安慰,
“沒事了,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將軍,我不過是想在這裏活下去而已,好難好難。”
這句話正中嚴城的心房,對黎笙笙的愧疚更甚,
“沒事沒事,有我在。”
兩人就這樣抱了很久,直到黎笙笙沉沉的睡去,嚴城才舍得從房間裏出來。一出來就看見在門口守了很久的阿芽,便對阿芽說
“她已經睡下去了,你不必擔心,你進去好好照顧她。”
說完嚴城便離開了。
回到書房後,嚴城便開始寫奏折。
第二日,皇帝便知道二皇子姬子正流連於青樓的事情,皇帝勃然大怒,將二皇子姬子正禁足了一個月。並且罰了三年俸祿。
二皇子在禁足之前還跑去未央宮大鬧一場。很顯然,這是德妃想讓外界知道的事情。
“母妃,您為何要平白無故的對那昭顏公主出手?”
雖是責問,但姬子正沒有絲毫的不恭敬,反而耐心地等待自己母妃的回答。
德妃也是顯得異常平靜,
“左右不過三年俸祿而已,三年俸祿換一個內應,可不劃算?”
“母妃您所說的內應?是那黎笙笙。”
“我兒聰慧。”
“明明母妃您懲罰了黎笙笙,為什麼她會甘願做我們的內應?”
德妃這就把那天的事情同自己的兒子說了,聽完了德妃的話的姬子正,心下更加佩服自己這善於玩弄人心的母妃。
“母妃好計謀。”
“以後,你便不用在裝作紈絝不禁的樣子了。正好你父皇訓斥了你,你便也不用再裝下去,如今我們勢力逐漸成長,你也應該展露一些拳腳了,也不能讓你父皇一直看輕你。”
“是母妃,孩兒明白了。”
姬子正離開後,德妃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忍不住的笑了。這一笑,百花都為之凋零。
黎笙笙,你可別叫我失望才好。
將軍府
一下早朝,姬子淵便連忙跑到將軍府。
“嚴城,你今日為何這樣做?你明知道這樣根本不會傷害到他們分毫。你這樣,無疑是在向他們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