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我在這兒怎麼沒見過你？”
白衣男子眼神上下打量著，顯然，有些愚蠢的智力低下的開心。
林知年保持禮貌：“我是大學生，最近要拍一組老居民區的風景，聽說這裏有個老居民區，我就過來了。”
白衣男子點點頭，更開心了，不過還是裝模作樣嚴肅道：
“小妹妹你別誤會啊，我是看這裏人多也亂，你一個年輕人，生麵孔，在這裏容易迷路。我看你剛剛買東西的時候還看了我好幾眼，想必也有點意思，不如……”
林知年有點無語：“我那是在等我同學……”
“別扯了！”白衣男子笑，“我看你條件不錯，還是大學生，來這個地方……說吧，多少錢一晚上？”
話音剛落，周圍有看熱鬧的男子也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林知年攥緊了手，聽見耳機裏隊友們一片“真惡心”“真無語”的罵聲，還有程易江“注意安全”的關心，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點。
人形，但是畜生道，無話可說。
不過如果能知道他住在哪裏，知道他更多信息，也不是不能冒險嚐試一下……
“就你？給的起錢嗎？”
白衣男子一下子被激起來了：“你個小婊子還狗眼看人低？這裏誰不知道我老樊錢多？”
林知年直接用魔法打敗魔法——
“錢多？”她學著他之前的樣子上下打量他幾眼，“你剛剛說出那種話，也可想而知是什麼人，也不知道拿什麼賺的錢哦……對了，我看你條件也不錯，是不是老有些男人來找你啊？”
白衣男子，也就是老樊，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下子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被這小商店湊熱鬧的大叔給接住話頭。
“誒，老徐和老於不就老來找你嗎，之前在我這兒買水，還聽見他倆說什麼好貨好貨，沒想到……老樊你男女通吃啊！”
周圍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老樊終於反應過來了，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將了一軍，氣急敗壞，上來就緊緊抓住林知年的手腕：“臭娘們，今天非要你看看我的厲害，等會兒有你哭的！”
周圍人見林知年被拖著走，也沒什麼反應，甚至還有說老樊今天威風的……
林知年假惺惺朝耳機裏喊了聲“救命”，被七拐八拐帶到一個岔路口之後，一個使勁兒，老樊便轉了過來，然後……
猛踹男人第三條腿！
痛，太痛了！
林知年看著蜷縮在地哀嚎的老樊，撿了個路邊的髒破布條子給他雙手綁上，滿腦子隻有一個字：爽。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好吧，援兵也順利到達，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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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成功這人話多，還髒，到了警局還罵罵咧咧的，唯一的優點就是有整理的好習慣，藏在他家碗櫃後麵暗格裏的交易記錄完好且清楚。
這一下，就把他們自成的人口交易最下層的“黑鼠”組織的另外兩個頭頭和以往的拐賣記錄和交易地點全暴露出來了。
梁禹拿著比對結果急匆匆進會議室說道：“全對上了，樊成功的拐賣記錄和近期青山區失蹤兒童大部分全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