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雨依舊在下,河水暴漲。
程昱在信陵君府的長廊前來回踱步,焦頭爛額。
“這動靜可比曹家的那幾位公子厲害多了!”
他一個時辰前就來了,沒想到曹操還在征戰,實在是不忍心攪了曹操的雅興。
可是現在都辰時了,曹操還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
這是打了雞血嗎?
信陵君啊信陵君,你死的不冤啊,冷落了夫人孤衾獨擁,結果讓丞相啪的亂叫。
“丞相,臣有事啟奏!”程昱等不下去了,還是決定冒犯一次。
“唉,關鍵時候被人打擾,真是掃興!”
曹操打了個哈欠,頂著兩個黑眼圈,拉開被子下床。
床單……
尿床了?
還好尿床的不是他。
“仲德啊,你一大清早的攪擾了我的美夢,究竟有什麼緊急要務啊?”曹操來到門外伸了個懶腰,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程昱急忙稟報:“丞相,馬謖於昨夜趁著守衛換崗的時候逃跑了,還拐走了馬廄裏的一匹小母馬。”
曹操暴跳如雷,“嗯?豈有此理,那個隻會誇誇其談的家夥冒犯了信陵君的夫人,如今令他跑了,我又如何對得起信陵君的在天之靈?”
程昱撇了撇嘴,好一個曹操,照顧了人家的老婆,還滿口的仁義道德,差點把他忽悠瘸了。
“典韋將軍已經派人前去捉拿了,但是馬謖騎了快馬,恐怕難以追上。”
“立刻發布懸賞通緝,誰能抓到馬謖,生死不論,賞三百金!”
“喏!”
“對了,還有一件事,昨夜有一條野狗在府中狂吠不止,你讓典韋四處搜尋,給我殺了燉湯喝。”
“喏!”
曹操關上了房門,再次翻身提槍征伐。
隨後的幾天,何靜姝與柏靈筠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早晚輪番上崗,采取一周無休製度,晝夜不停。
言簡意賅,隻要累不死,就往死裏幹。
這一天,陽光明媚,魏國的雨季終於結束了。
曹操再一次蒞臨信陵君府,一進府就直奔何靜姝的臥室。
伺候何靜姝的丫鬟們都心知肚明,一見到曹操到來,她們就心領神會的離開了,順便還將門窗給關好了,隔音措施做的很全麵周到。
這才輪休沒多久,又來!
何靜姝相當無奈,曹操未免太精壯了,到底是不缺子嗣的男人,也難怪一些彪悍的武將都自愧不如。
還不等曹操開口,就開始自顧自的脫衣服。
“你先別急著脫衣服,我有正事找你。”
曹操連忙揮手阻止何靜姝的行為。
何靜姝狠狠地剜了曹操一眼,就再次開始脫衣服。
“丞相找我不就一件正事嗎?快來吧!”
曹操突然怔住,想當初信陵君冷落她多年,麵對青梅竹馬的馬謖示愛也是殘忍拒絕,沒想到在魏國迎來雨季的第一個晚上,就攆著他不放了。
“夫人似乎有些心急。”
“還不是你弄的!”何靜姝白了他一眼,含情脈脈。
最後,曹操終究是抵擋不住何靜姝的熱情,一股腦的將正事拋之腦後,半推半就之下遂了她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