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輕醒來時,自己發覺自己竟然踏入了時間蟲洞,而且接收到大腦的信息後,自己竟然穿越到了明代末年。
許輕從一家公司職員變成了大明的信王,你要問信王是誰?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旁邊的伺候太監是絕對有發言權,他叫王承恩,伺候的老板叫朱由檢。
許輕醒了過來,婢女伺候穿好衣裳後,許輕屏退婢女,趁著沒人抓緊收拾包袱,當許輕覺得一切收拾妥當,推門而出,一貫好眼力的王太監趕緊過來侍候在旁。
王承恩道:“王爺你這大包小包不是要出去吧?”
許輕一臉尷尬道:“怎麼可能!爺家中坐的腚疼,出來走一走,正好背著包袱負重練習下身子。”
王承恩:“那你這包袱內的幹糧?”
許輕道:“你看錯了,這是磚頭!”說著把露出一角的幹糧塞進了包袱。
“那個,爺們隨便走一走,把這些包袱讓仆人拿走吧!”
逃跑失敗的許輕望著故宮的方向久久失神沒有出聲,眼見主子這麼久還迷迷瞪瞪的,王承恩問道:“爺,你看什麼那麼入迷?”
許輕笑了笑道:“大伴,吾看看大明的紫禁城啊,你看看這紫禁城威武霸氣又讓人感覺冷清”。
王承恩以為許輕想他哥哥了不禁感慨,“爺真是善心,人不在廟堂,卻憂君主。爺對待下人,也是以禮相待,假若他日老爺當了皇爺,想必亦是萬民之福!”
許輕聽後輕輕道:“莫談子虛烏有的事,那都是兒童時說的笑話,現在不可輕談!”
想到將來,許輕不由心裏發苦,自己看了那麼久是想看看煤山那地方風水好不好,自己未來要是做皇帝的,會不會也死在那呢!
曆史上,自己這個崇禎也是個困難戶啊。一瞬間萬千思緒湧入心頭,自己到底要不要做這個皇帝,自己也是頭疼。許輕想了很多,不由得搖頭,唉,走一步看一步吧,想那麼多幹啥。
這幾天天氣不錯,風和日麗。朱由校在天啟帝在客氏、魏忠賢的陪同下到宮中西苑乘船遊玩,一路歡聲笑語。
魏忠賢盡全力拍馬屁,不停稱讚皇爺文治武功,木工之藝更是出神入化,比魯班更甚。
天啟帝笑曰:廠臣所言過了,不過還是有一點是對的。“
天啟帝朱由校興致將起,在橋北淺水處的大船上飲酒。酒至酣處,引忠賢及兩個太監泛舟於深水,一路朱由校興致頗高,不時高聲闊論,不時對廠臣笑語相對。
湖光山色,奔入眼簾,泛舟其上,醉意盎然。人望景色如畫,景色伴人翩翩。
正當一船人正興奮作樂無度時,天空無端升起一股怪風,怪風突襲之下,船晃亂動,朱由校一腳不慎,滑落水中,同時又有幾人落入水中,掙紮不已,眾人皆無水性,爭相大呼救命。
岸邊聳立的侍衛聽得皇帝的呼救聲,紛紛卸甲入水施救,待救起眾人,卻見朱由校過度受驚嚇,回宮後在乾清宮龍榻上一病不起。
眾外庭官員幾日不見天啟帝上朝,加之魏忠賢怕天啟皇帝嗝屁,新皇不好控製,所以重賞求醫於天下。
太醫院裏禦醫使出渾身解數,獻出各種湯藥,朱由校服之,卻並沒有見效。
魏忠賢因此每日焦急不已,也去過寺廟求福,卻毫無效果。某日,兵部侍郎霍維華求見九千歲。
魏忠賢坐立難安,心中焦躁,踱步中對尚書道:“汝何事擾我,現在我心甚亂,若無其他重要之事,莫要再來煩我。”
霍維華道:“九千歲息怒,卑職見龍體欠安,京師外官人心攢動,知九千歲心煩意亂,特意趕來獻方仙藥,名為靈露飲!”
魏忠賢道:“效用幾何?”
霍維華笑曰:“聽聞是仙方,凡人服之,可起死回生!屬下聽得千歲勞累,故一點不敢耽擱,馬上就來解千歲之憂。”
魏忠賢看了看霍維華諂媚的樣子滿意道:“君父有難,我等臣子本該盡心盡力,今若有實效,必將重獎於你,那個兵部尚書位置你在上一步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