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月:“那我和它商量一下,把我當大人。”

說完,她蹦蹦跳跳地去找鬆子了。

宋清辭同情地看了鬆子一眼,又默默地鬆了口氣。

好鬆子,孩子真的好吵,委屈你了。

宋清辭覺得,她以後不要生孩子了,帶孩子實在是太累。

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眾人熱熱鬧鬧,一直鬧到天黑才各自回去睡覺。

宋清辭和傅三爺一起回去。

走到院子裏,她問他:“三爺,我今日跟您說的事情,您考慮好了,可以隨時告訴我。”

風尋一臉的八卦。

什麼事情?

她怎麼不知道?

傅三爺頷首,“嗯,多謝,回去也不要多想,早點睡。”

他本來想說,他已經找人回去打聽她爹娘的消息。

但是轉念再想,他現在不應該知道小姑娘家裏的情況,說了恐怕她又想驚弓之鳥,便把話咽了下去。

看著宋清辭進屋,傅三爺轉身又出了院子。

“三爺出去了。這麼晚了,他去哪裏?”風尋好奇地道,“總不能是,去找那十個女人了吧。”

別人都說宋清辭和傅三爺的事情,但是風尋知道,純屬扯淡。

這倆人,什麼都沒有。

比較起來,她和三爺好像走得還更近呢!

畢竟她還順手幫三爺收過晾曬的被子呢,姑娘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她這般猜測也是有依據的,今天下午吃飯喝酒的時候,山上那些精力無處釋放的單身年輕小夥子們,一個個都跟孔雀開屏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些女人看呢!

宋清辭笑道:“別瞎說。”

“怎麼,您覺得三爺是正人君子?姑娘,您對三爺……”

“我沒有那樣覺得。”

“啊?那您覺得三爺他……”

“風尋,”宋清辭哭笑不得地打斷她的話,“你這小腦袋瓜裏裝的都是什麼?咱們對三爺不夠了解,他私下,男女之間到底如何,咱們就不猜了,隻知道他對我們不錯,能收留我們就夠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傅三爺出身應該很優渥。

包括現在,即使他虎落平陽,女人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稀缺資源。

他的私生活到底如何,宋清辭不關心,也不會用這個來揣摩推測他人品。

娘說,在這件事情上,對自己男人要吹毛求疵,對別人的事情,要尊重祝福。

人家高興,願打願挨,關她屁事。

宋清辭深以為然。

三爺是不是好色,喜新厭舊,見異思遷……都不重要,要關心這些的,是他的女人。

“說的也是。”風尋道,“那奴婢就放心了,奴婢真怕您喜歡他,然後不走了。”

宋清辭:“……我已經犯過一次錯了,不會再犯第二次。”

就算以後她再嫁,也不會遠嫁,她要守在父母身邊。

腦子裏進了水,也該往外倒一倒了。

宋清辭決定給親娘寫信。

聰明如傅三爺,肯定猜出她娘家家底不薄,既然如此,那就再震驚他一下好了。

這次,她就光明正大地寫,娘,您到底還記不記得您的小石榴了!

宋清辭咬著筆杆寫信的時候,傅三爺去看了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