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嗚~啊啊啊嗚~~~(ps:我盡力了)
低沉的女聲吟唱隱隱的在耳邊回蕩,熟悉的旋律帶著絲絲哀傷,光是簡短的聆聽便給人感覺情緒低落,
但如今的李雷,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旋轉,翻滾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他目眩神迷,一時間連上下都分不清楚。
緊接而來的,便是重力的拉拽,背部猛然仿佛刺骨般的劇烈疼痛,
李雷萬分確定,他剛剛與地麵來了個重重的親密接觸。
地麵上雜亂的石子,刮的他背部火辣辣的生疼。
這是...發生了什麼?
李雷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痛刺激下的大腦猶如漿糊一般難以梳理。
我不是剛剛還在大巴車上玩遊戲,因為暈車的緣故,迷糊過去了嗎?
李雷依稀記得,返程的大巴車上,他因為頭昏腦漲的緣故,趴在車椅上迷糊睡去。
難道是大巴車翻車了?
耳邊還是有微微的熟悉女聲低沉吟唱,讓頭腦發懵的李雷下意識的摸了摸衣兜,
他在試圖找到自己的手機。
耳邊這聲音他在熟悉不過,這是他迷糊睡覺前打開的遊戲【原神】的登錄界麵音效。
還好還好,手機沒摔壞就好,待會還要給領導傳個報表呢。
李雷忍不住地發出了社畜的慶幸,
但手上旋即而來的粗糙觸感,卻讓他的手僵在了原地。
強忍著頭部的眩暈,他低頭看去,蒼白的手掌下,是一個粗糙的麻布衣服。
這莫名其妙套在身上的古怪衣服簡陋且粗糙,但這重要嗎,這不重要~
因為不遠處,還有一個渾身都是傷口,對著李雷齜牙的狼首怪物。
那獠牙血口喘著粗氣,正死死的盯著李雷。
“該死,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活著!”
它虛弱的將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匕首上的花紋閃爍著詭異的波動,被一把甩在了一旁堆砌的屍體上。
飛濺的血液撒了一地,將本就到處都是血汙的野外,沾染的更加鮮紅。
不管不顧的,他直接伏著身子,艱難的爬向李雷,佝僂的狼足一伸一縮,爆發出令人意外的行動力。
“該死,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嗎?你知道我為了這一天付出了什麼嗎?!你毀了我的一切,雜碎,我要活剮了你。”
“emm.....你誰啊,我甚至都不認識你。”
李雷扶著身體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堆砌如小土包的屍體,
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地後退了兩步。
這飽含疑惑的話語讓狼人怪物忍不住的愣了一下,
“不認識我?難道,儀式成功了?!”
狼人怪物眼前一亮,隨即而來的便是狂喜。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狼人怪物仰天長嘯,正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突然一個黑色的木棍映入眼簾。
砰——
勢大力沉的砸擊差點將狼人砸到地麵,
緊接著,便是暴風驟雨般的一連串攻擊。
李雷不知從地上哪摸出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對著狼首怪物就是一通亂砸。
就知道什麼?誰在乎你知道什麼!
開玩笑,都說了活剮了我,還指望我接你話根,讓你裝杯?
本就受傷頗重的狼首怪物在這一連串的攻擊下頭破血流。
張著滿是獠牙的大嘴,嗚咽著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李雷沒有多bb的習慣,正所謂反派死於話多,他直接又補了幾棍子將狼人怪物砸的徹底沒有了聲息。
癱坐在地上,李雷將手中的棍子丟在一旁,重重地喘了幾口粗氣。
或許是腎上腺素緩緩回退的緣故,他感覺自己的手臂隱隱開始猶如撕裂般疼痛。
打量著周圍猶如屠宰場的場景,還有縈繞鼻尖的血腥,
李雷好懸將自己晚上吃的麻辣香鍋和醬肘子給吐出來。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壓根沒有什麼恐懼與興奮的感覺,頂多因為聞到血腥味而產生了一些生理性的排斥而已。
或許.....有空得看看心理醫生?
算了算了,那麼點工資看啥心理醫生,花裏胡哨的,能堅持上班這麼多年,哪個社畜沒有一點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