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放亮,明亮的光線從窗外射入室內,嚴太極心中舒爽快慰,看著懷中擁著的柳月眉身軟無力的樣兒,不覺更加得意。初嚐歡好滋味的月眉緊緊的抱著嚴太極身軀,羞答答的低垂著頭,神情分外的癡迷,小臉不停的挨擦著他的脖子。
李雪的兩條柔臂不知何時纏上了嚴太極的脖子,嬌嫩的香舌也有了攻勢,尖挺的雙峰壓的嚴太極胸前好不舒服,柔中帶著彈性,十分的飽滿漲實。
暖玉溫香抱滿懷,擁雙豔大被同眠,盡享齊人之福,的確是一種難得享受。嚴太極有種想歡呼的感覺,剛張開嘴巴,突覺腰間一陣劇烈的酸痛,椎心刺骨已極,不禁在床上翻滾了起來。
兩女齊齊大驚失色,一邊一個抱住了嚴太極。柳月眉畢竟經驗豐富一些,緊要關頭她也顧不得遮掩渾身赤裸的羞人妙態,高聲呼喚道:“外麵誰在?快找太醫來,主子突然發病了。”
嚴五聞聲闖了進來,顧不得欣賞兩女美麗動人的軀體,一隻手把住嚴太極的脈搏,細細檢查之後,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厲聲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月眉剛被梳籠有些麵嫩,麵紅耳赤地低下頭不敢回答嚴五的問話。李雪侍寢已久,羞怯之心略減,她紅著臉說:“昨晚,主子先要了眉兒的身子,接著又恩寵了奴婢一回,然後又要了一回月眉,幾乎一夜……一夜未休息……”羞人的話她實在說不下去。
嚴五連連跺腳,怒道:“柳丫頭不懂事,你居然也這麼不懂事,少爺本來就有宿疾未愈,你怎麼可以這樣縱容他胡來呢?”李雪知道闖下了大禍,如果她無法解釋清楚,馬上就會被暴怒異常的嚴五擊斃在當場。
關鍵時刻,李雪拉著柳月眉一起跪了下去,哭泣道:“五爺明鑒,主子想幹什麼,奴婢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忤逆啊,侍奉好主子本是奴婢們應盡的義務……”
嚴五轉念一想,李雪說得很對,別說她們倆都是沒有身份地位的奴婢,就算他本人想阻止嚴太極做什麼事,恐怕也是辦不到的事情。
嚴五厲聲喝道:“如果主子有絲毫差錯,小心我剝了你們的皮。”說完趕緊派出幾批人去請神醫李時珍,殺人他在行,一些小病也可以對付過去,但腎虛至極的大毛病,他就完全束手無策了,隻能等李時珍來了再說。
李時珍隻看了看嚴太極的臉色,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縱欲過度,導致陽精損耗過巨,腰酸肯定是必然的表象,實質是因為常年累月的斬伐過度導致雙腎極度虛弱。
以李時珍對嚴太極的了解,不近女色幾乎就是天方夜談,隻能是多與少的問題。所以當初李時珍故意恐嚇嚴太極必須禁欲一年,不過是聊勝於無罷了。回家後,李時珍特意配置了一些丹丸,就等著今天派上用場。
目前的情況遠不如李時珍預料的那麼糟糕,所以他應付起來也就從容自若得多。李時珍發現柳月眉眉間鬆散,嘴角含春,髖部微鬆,兩腿之間隱現一絲縫隙,顯然剛破瓜不久。他心說,有如此標致的尤物在身側侍候著,就算是和尚也得還俗,何況色中惡鬼的嚴太極呢?
李時珍摸出一把銀針紮進嚴太極的湧泉穴,然後運肘如飛,快速紮遍他的任脈。嚴五幫他翻過身子後,李時珍的銀針一路下行,沿著督脈跑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