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曼看到魏藍沒事這才放鬆下來,魏藍焦急地看向闕曼,闕曼才想起來給皇後行禮,皇後低頭抿著紅茶,眼睛也沒抬一下:“闕曼,你真是越發無禮了。”
此時闕曼站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皇後看向一個空座位:“坐下一聽用膳吧。”
闕曼道了謝也匆匆坐下。
新的一壺熱茶上來,侍女靜靜立在一旁沒有動,魏藍便起身去給兩人倒茶。隻是魏藍拿去茶杯的那一刻發覺情況有些不對,她手裏的茶杯極燙,但她又不能立刻放下。她隻能硬著頭皮端到了皇後手邊。
接著是闕曼的,闕曼伸手來接,魏藍朝她搖了搖頭。闕曼這才注意到魏藍的手上的皮膚被燙的發紅,她剛想發作,看到了魏藍讓她不要做聲的表情,便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皇後抬頭發覺了這邊的情況,又瞥了眼魏藍的手:“怎麼搞成這樣?看來是 下麵人的疏忽,魏藍小姐,我會替你教訓她們的,希望你不要在意。”
魏藍笑笑:“想來她們不是有心的,我沒有關係。”
皇後明顯是給魏藍又一個下馬威,魏藍隻能應下。她想想自己才接觸幾次皇後就覺得心理壓力很大,那以前的闕曼呢?她還隻是個孩子,究竟是怎麼麵對這些的?好在吃飯的時候沒什麼波折,吃完魏藍便和闕曼回去了。
剛回寢宮闕曼就想發作,但魏藍拉住她:“隔牆有耳。”
“那我就是不能說了?”闕曼憤憤不平地看向魏藍,雖然生氣但還是找了藥膏給魏藍擦,魏藍隻沾了一點塗在燙傷的位置:“要學會喜怒不形於色啊,公主殿下。”
“明明就是她們不對,我還不能說啊。”闕曼眼裏又是委屈又是憤怒,魏藍溫和地笑笑:“不能說,就當那些不存在。”
闕曼癟癟嘴:“你比我更適合當公主。”
其實魏藍隻是經曆地多了,她覺得這些總會過去,總會有放聲大笑和可以肆意奔跑的一天。為了那一天的到來,無論怎樣都是值得的。
她和闕曼在花園裏坐著,闕曼一點點教著魏藍魔法,魏藍在她的指導下一點點領會。忽的天空暗了下去,闕曼感覺身體極為難受,她的體內像是有一團火,但身體上卻寒冷非常,魏藍抱著她去床上。
闕曼的眉眼間結上了厚厚的白霜,嘴裏呼出的氣體也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活氣,她握著魏藍的手:“我好難受啊……”
她看向自己床邊的櫃子,魏藍從裏麵翻出了一個藥瓶,藥瓶裏似乎是一顆顆白色的藥丸。魏藍以為這是治病的藥,倒了幾顆在手上,拿來水讓闕曼喝,闕曼支撐起身體一把打翻了那些藥。
小藥丸滾了一地,闕曼憤恨地看著那些藥,呼吸起伏劇烈起來:“他們靠著這個控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