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水,魏藍似乎好了點。雖然有該隱的血液,但魏藍作為一個人類恢複的速度還是很慢。丹尼斯扯碎自己的衣服給魏藍包紮了傷口,接著背起魏藍,手裏拿著劍就向森林外走去。
“魏藍,你難受嗎?你難受告訴我,我們停下來休息。”丹尼斯不斷和魏藍說著話,魏藍隻是簡單地應答。
丹尼斯說著說著傷感起來:“你真好,我之前還很嫉妒你,那麼有天賦,那麼聰明……所有人都喜歡你。”
“沒有,你看有多少人在找我麻煩,還好有你啊。”魏藍的語氣有些虛弱。
“那些人是嫉妒你,她們沒有你厲害的。”丹尼斯說著有些憤憤不平。
魏藍幫他擦著額頭的汗:“你也很厲害,有很多奇思妙想不是嗎?”
“我還好啦。”丹尼斯就像個孩子一樣,情緒往往來得快去的也快。
兩人走了許久終於遇到了姍姍來遲的克勞德,他的臉上滿是疲憊,但在看到丹尼斯和魏藍兩人的時候臉色終於放鬆下來。
“你們……”克勞德從丹尼斯背上接過魏藍,三人上了克勞德的馬車。馬車飛快地走了起來。
魏藍的腦袋枕在丹尼斯肩膀上,沒了剛才緊張的氣氛,她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都開始痛。克勞德喂給她藥,魏藍也隻是清醒了一點。
丹尼斯將昨天的事情講給了克勞德,昨天他接到一封信說魏藍有危險,恰好魏藍也去茶會一直沒有回來,他根據地址找了過去,沒想到一到地方就被抓了,接著被關進地牢。後麵就是魏藍來救丹尼斯的故事。
而克勞德也被皇家昨天急匆匆地傳召,因為一些瑣事一直被留到了早上。他回去看到那張紙條才找了過來,也幸好魏藍一路都留下了記號。
所以這大概是一場陰謀……剛好除掉魏藍和丹尼斯。
“昨天那些是什麼人?”魏藍坐起身,她的精神好了很多。
“是隱修會的人,他們一般不會出手,大概是丹尼斯誤入了他們的領地。”克勞德解釋道。
魏藍點了點頭,她突然想起他們遇到的那個奇怪的男人,她描述給了克勞德,克勞德一直緊鎖著眉頭:“你說的應該是該隱。”
“該隱?”魏藍隻在書本上見到過這個名字,血族的始祖:“他竟然活到了現在?”
“該隱因為嫉妒大哥亞伯被種下詛咒,永生但隻能生活在黑夜裏。”克勞德擔心地看著魏藍:“你有沒有什麼事?”
魏藍搖了搖頭:“昨天幸好他救了我,不然我大概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克勞德眼裏充滿憂慮,但最終沒有開口。魏藍看向他:“是不是隱修會和皇家有什麼恩怨,他們一感知到丹尼斯身上有皇家的氣息差點殺了他。”
“是有些恩怨。”克勞德解釋道:“之前皇家和隱修會也算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關係一度不錯。隻是某一次隱修會派出使者來皇家,可使者死了。皇家和隱修會的關係一度降到了冰點,最終沒能查出真凶,隱修會不再踏足皇家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