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荷菈在小盧身後抱著雙臂大喊道。
小盧撐起身子直接大哭了出來,帶著唯一一絲祈求回頭看向荷菈。
“我說,去!聽到了嗎!你這隻下賤的母狗!”
荷菈的語氣變的凶狠,嚇得小盧渾身一顫,直接哭出了聲,但還是聽話得爬向那個還在嘔吐物中昏睡得水手。
人群中的刀子似乎是嫌小盧爬的太慢了,竟然走向前抽出自己的皮帶開始抽打小盧的屁股,在小盧一陣尖叫聲中,刀子滿眼狂熱的大喊:
“叫你爬!你就爬快點!荷菈姐的命令你沒聽到嗎!?”
“嗚...嗚嗚...我爬,我爬...”
小盧擦了擦眼淚,蜷縮著身子,甚至都不敢捂自己被抽打的通紅的屁股,強忍著惡心爬到那名水手麵前,哭著搖醒了那名水手。
荷菈滿意的看著這一切,側眼看向了陸然,發現陸然此刻正眼神不善的盯著自己。
“哦?怎麼了陸然先生,不喜歡這個節目嗎?”
荷菈對著陸然眨眨眼,見陸然不回答,她把已經到肚臍眼的拉鏈又往下拉了拉,對著陸然彎腰問道:
“還是說,你想看我這麼做?”
立刻,圍觀的狼派人員中,所有男性的眼神都變得興奮狂熱,對於荷菈,他們毫無保留得投射出渴望得眼神,但又出於對荷菈得恐懼,他們不敢造次,甚至不敢再多看,隻能轉而將這份欲望轉移到可憐得小盧。
“操你嗎!快點啊!臭婊子!”
於是對小盧的侮辱聲更多了。
見狀,刀子也更興奮了,一腳踩到小盧的頭上,渾身赤裸的小盧直接貼到了水手身上。
這一下,水手徹底醒了過來,雖然還有一些宿醉的模樣,但看到眼前小盧衣不蔽體的酮體,他立刻兩眼泛光的將小盧撲倒!
瞬間,狼派的人群歡呼聲響起。
“請...請問...這是哪?我們...我們要做什麼?嗚嗚...嗚嗚嗚...”
小盧此刻還真的開始詢問起這些問題,雙手本能的捂住自己胸口,夾緊雙腿,眼淚直流。
“讓我爽爽就告訴你,讓我爽爽,馬上,馬上!”
水手不出所料地猴急,臉上地嘔吐物熏得小盧一陣幹嘔,可縱使如此,小盧也不敢有過多得掙紮,隻敢用祈求得眼神看向荷菈。
“看我幹什麼?你是母狗,學狗叫啊。”
荷菈用獰笑回應小盧得求救。
“對!對啊!學狗叫!”
“快!叫啊!”
荷菈得提議立刻引起了狼派所有人的讚同,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似乎在某種程度上,狼派的人,此刻都在拚命釋放自己的欲望。
一種淩辱、作惡的欲望。
“嗚嗚...嗚...”
小盧也許是實在不願意放棄所有尊嚴,此刻任由水手將自己翻身後壓在自己的後背,但雙手捂臉,痛哭著不願意發出狗叫聲。
水手開始著急忙慌得解開皮帶,此刻他的欲望也來到頂點,盯著小盧的後背雙眼冒火。
“媽的,讓你叫你就叫!”
啪!
刀子的皮帶從側麵抽到了小盧的臉頰,小盧疼的失聲大叫。
啪!啪!啪!
緊接著又是三鞭子,活生生把小盧秀氣的臉龐抽出了血。
“嗚嗚...別打了,我叫...汪...汪汪...汪...”
小盧最終還是學出了狗叫聲,引得所有狼派放聲大笑,其中荷菈更是笑得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