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白鳥回答的很堅決,看都沒看秦久一眼。
“啊?那,那她去哪了?你總有看到吧?”
秦久再次問向白鳥。
“她把我打暈了,然後就不知所蹤了。”
白鳥按住太陽穴,一副回憶的模樣說道。
“嘶...草,我算是明白了,這遊戲從一開始,甄蓉怕是就和我們不是一夥的。”
秦久一拍腦袋說道。
“有可能,那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陸然。”
白鳥似乎終於恢複了冷靜神色,緩緩開口說道。
“那,他呢,他怎麼辦?”
雷敦突然開口,順便踢了踢還在抽搐的楊海。
“他一時半會應該醒不過來,這樣,你們去找陸然,我留下來看能不能想辦法弄醒他。”
白鳥回答道,隨即立刻俯下身查看楊海的狀況。
雷敦和秦久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有些奇怪,但總歸是白鳥這位老玩家的計劃,兩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隨即在秦久的攙扶下,雷敦繞過白鳥和楊海,走向門口。
“可是,白鳥姐,那我們等會再在哪碰頭呢?”
就在秦久打算推開門時,雷敦再次回頭問向白鳥。
“呃...去二樓吧,我們還沒去二樓看過,那裏說不定有漏掉的東西。”
白鳥擺擺手,示意二人快走,似乎有些不耐煩。
雷敦見狀哦了一聲,拽了拽皺著眉頭的秦久關上門離開了閹割間。
兩人躡手躡腳的在走廊上走了幾步,確定一層已經徹底沒有護工後,才加快步伐往腦神經培育室的方向走去。
楊海告訴過雷敦,關於陸然的去向,所以在找陸然彙合這件事上,雷敦也不至於找不著北。
“胖子,你覺得怪嗎?”
冷不丁的,秦久突然問向雷敦。
“怪?”
雷敦側頭看向秦久。
隨即二人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長。
“怪,確實怪,但說實話,我們也不好多問什麼,畢竟她是白鳥,老玩家可能有自己的辦法吧,我們還是先找到陸然。”
說了沒兩句,兩人來到腦神經培育室的門前,透過門上的窗戶,雷敦夠著腦袋往裏看了看。
“咋樣,胖子,陸然在裏邊嗎?”
秦久也湊過來問道,可雷敦的身形擋住了全部的窗口。
“呃...好像在。”
雷敦的回答有些不確定。
“啥叫好像在啊,在就是在,不在就是不在唄。”
雷敦的回答搞得秦久有些急。
“你自己來看看吧。”
雷敦回過頭騰出位置,一副不太好看的表情對秦久說道。
秦久皺眉看了雷敦一眼,湊到門上窗邊向裏看去。
隻見偌大的腦神經培育室內,玻璃罐子碎了一地,各種髒器流落到地上看的極其惡心。
而在這堆髒器中躺著一名護工,護工已經死了,幾乎被挖空肚子,殘缺的腰部流出好幾股黑水,和被扯一地的腸子交融在一起。
而在護工的屍體邊,還有一個渾身焦黑的男人,他正不斷捶打著地麵的髒器,抽出護工屍體的腸子和內髒,激起一道道粘液般的水花。
“這...能是陸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