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不是像啊,這就是甄蓉啊,除了頭發顏色不一樣,哪哪都一樣啊。”
雷敦捂著自己的嘴說道,生怕聲音太大驚動了門外配電間的院長。
“我剛剛之所以在值班室看得出神,就是我覺得古怪,白鳥之前說這裏的鏽湖是根據我們幾個人的記憶隨機生成的,所以咱們看那些護工、保安、院長什麼的,一個比一個長得恐怖,在照片上也能看的出異樣...”
秦久說著,用手指指向照片中的院長,頭頂那五隻眼睛在昏暗的應急燈下看的滲人。
“你看院長還有其他護工,在照片裏看的是不是都有些詭異。”
順著秦久的手指,雷敦一個一個細看。
“確實啊,剛剛乍一看還沒看出來,這個護工,就是我們一進大廳遇到的那個,這照片上她脖子又長又扭,然後那個保安,照片上也是黏黏糊糊的身體碩大,誒那這麼一說,這張照片上的人都怪,唯獨不怪的,隻有甄蓉啊。”
雷敦跟著秦久的手指邊看邊嘀咕。
“對,照片裏的甄蓉一切正常,除了發色和現在不一樣,你看其它部位,完全就是正常人。但這反而就讓她成了這張照片裏,最奇怪的那一個。”
秦久啞著嗓子,一臉嚴肅。
“哦,我好像明白你意思了。”
雷敦摸著雙下巴嘀咕著,轉頭皺皺眉又對秦久繼續道:
“可這都隻能說是怪,好像還不能說明什麼吧?我們得去問問甄蓉?”
秦久點點頭,透著門縫往外瞄了瞄,回頭說道:
“除了這張照片外,我還拿到了一本日記,像是這裏以前的病人寫的,但我腦子也就到這了,看不大懂,我估計你也夠嗆,等會和白鳥彙合的時候再一起看吧。”
“行...現在也...”
哢~
就在雷敦剛想認可秦久的想法時,燈突然打開了,瞬間白亮的病房讓雷敦和秦久都有些不適應。
短暫的失明後,雷敦和秦久突然發現麵前的房門上似乎有很多影子。
“噫...秦久,這門上怎麼黑咕隆咚的。”
雷敦還在滿臉奇怪的問向秦久。
秦久卻已經愣了愣轉過頭看向身後,身體一哆嗦,捂住嘴差點沒叫出來。
“咋啦,怎麼... ...”
雷敦看秦久的古怪摸樣也回頭看去,話說一半就渾身一怔,嚇掉了下半截話。
隻見身後的病房內,擠滿了療養院的病人,此刻都直勾勾的盯著二人。
距離最近的病人,離二人就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就像圍觀的路人一樣把二人圍成了一個小半圓。
他們渾身幹癟,無一不是麵頰肌瘦,布滿血絲的眼球動也不動的注視二人。
一時間雷敦和秦久都有些嚇呆住了。
“呃... ...”
距離雷敦最近的病人喉嚨裏開始發出瘮人的氣泡聲,緊接著越來越多的病人開始發出相同的聲音。
不出兩三秒,整間病房都是呃啊的怪聲。
緊接著,病人們伸出幹癟的手,似乎想抓向二人。
“臥槽,他們這是幹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讓他們閉嘴吧!”
雷敦與秦久立刻都慌了神,生怕這群病人們的怪叫聲引起了門外院長的注意。
好巧不巧,剛剛走出配電間的院長正好聽見了這一陣陣嘈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