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蘇晨來接她去珠寶總公司。蘇晨拿起整理好的空飯盒,一會兒他要還給管家。
他看向某一個空掉的飯盒,不自覺勾起唇角。
把紀南鏡送到公司,他去還飯盒,隻是飯盒遞到管家手上時,少了個盒子。
他知道紀南鏡不會在意、更不會浪費時間問管家這些小細節,為了滿足自己的小竊喜,他甚至打聽了她那管家做飯的習慣。
兩個月了吧,事情做的隱蔽完美極了。
在他當她的秘書這三年裏,他一直小心的蟄伏著,他讓她吃到了他做的飯菜,見過她趴在辦公桌上熟睡的樣子,見過她微醺、喝醉的樣子,見過她被工作煩到炸毛的樣子,進過她在這邊所有的房子......
以他的背景和秘書這個職位,他能做到的可太多了。
他知道宋時鏡有個未婚夫,叫葉遲,他的背景他沒敢摸太深,怕她察覺。
如果說葉遲像狐狸,明晃晃的勾她惹她,那蘇晨就像是漂亮的蛇,一點點麻痹著她,以從不超出本分的程度,給自己最大的獲益。
葉遲不過是個孤兒,宋家可沒有交好的葉姓家族,他沒有背景。
據說那小子還想去國內娛樂圈當明星,切,對時鏡一點用都沒有的家夥。
而他背後可是整個蘇家,蘇家和宋家是有交情的,他小時候還和沒出國的宋時鏡玩過一段時間,這不她剛回來沒多久,他爸媽就把他打包送來給她做秘書,宋叔宋姨也欣然同意了。
那個位置,明明他更合適。
車子又到了珠寶總公司樓下,他下車去樓上等她。
會議室裏,她坐在高位。
蘇晨隔著透明玻璃望著她,他眼裏的宋時鏡簡直魅力無限,工作時雷厲風行,私下時又像隻慵懶危險的大貓。
她比他大四歲,工作做事都很成熟有魄力,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她對那個葉遲真的很好,感情專一到連他想分得一點溫柔,都找不到下手的點,明媚的容貌或許是她最不值一提的優點。他癡癡的望著她,眼底的貪欲卻始終藏得很好。
這麼完美的人,葉遲憑什麼獨占呢?
名頭而已,他可以不在乎,他就想要她這個人。
他不斷提醒自己,小心點,慢些,再慢些。
她太敏銳了,他不敢冒險,看她和那個葉遲的互動,哪怕他露出一點點心思,也會瞬間被推遠。
所以,三年,他就那麼一點點收獲。
想想就磨牙。
平時那麼忙,還時不時去那邊陪那葉遲一兩天。
哼,他不急,因為他急也沒辦法。
他都在這兒打了三年工了,等她回國了他要是還跟著,那他爸媽也會扒了他的皮的。
“嘖......”
隻有一個星期了,他該怎麼辦。
紀南鏡開完會就馬不停蹄去談合作。
跟這些外國人談合作可比國內簡單多了,畢竟她家的地位在這邊是穩穩的。
不到十點,她就喜滋滋的坐上了去酒店的車。
誰這麼厲害啊,多少億的單子她輕輕鬆鬆就談下啦~
想給阿遲暗暗顯擺一下,又不想淩晨打擾他休息。
於是她在自己的套房裏放了整整一個小時的酒吧蹦迪神歌慶祝,洗澡時也繼續放著,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