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灑進病房,一看著就能一拳打死的女子從門外走進來。不過,不同的是那女子的眼睛極為恐怖。
吱呀…………
於適:“今天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你:“沒事的,今天感覺比昨天好多了。對了,醫生說已經找到與我匹配的捐獻者了。三天後就可以做手術了。”
於適:“那可太好了,等你好了我帶你去我家鄉。那裏有好多牛和羊,我還可以教你騎馬。”
“你過來。”
於適:“怎麼了?”雖然疑惑不解但還是將頭伸到了你的麵前。
“我要好好記住你的樣子,要不是你我可能沒有勇氣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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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於適是怎麼認識的呢?說實話,那場麵挺尷尬的。…………………………
我是個舞蹈家,有一個妹妹。但這個妹妹讓我感覺不到一分溫度,甚至沉到她我會機械性控製不住的的全身發抖。
她就是個惡魔!不,說是惡魔都低看她了。從她六歲起就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挑撥離間,人前乖巧憨厚,人後便又另一副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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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媽媽再也沒注意過我。我舞蹈比賽拿了縣第一,妹妹知道了將那獎杯奪走向媽媽邀功說是她比賽贏來的,我同她說:“媽,那是我的獎杯,我贏來的。”
你猜她怎麼說,她竟然說我撒謊成性事事與妹妹爭:“你妹妹還小,她不可能說謊。再說了,我又沒給你報過課程。處處不如你妹妹,還想顛倒黑白!”
是了,她確實是沒報過。那學校舞蹈課的費用是我撿垃圾湊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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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五歲時小小的出了一名,卻沒想到那竟是噩夢的開始。
我被同學們選上了校花,我並不知道。第一天我注意到了那一群人的目光,眼裏充滿了羨慕。
但第二天我明顯的感覺到那堆眼神裏充滿了不懷好意和厭惡。
“娜娜,今天吃飯怎麼沒叫我?”
娜娜“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裏沒點數,真是惡心死了。”
我隻覺得莫名其妙,既然她今天心情不好,那我就一個人吃。
我邊吃飯邊刷微博。Ps(之前忘說了,妹妹成了個小有名氣但有很多腦殘粉的小明星)
我的餘光瞥向了手機,沒法再移走。
頭多上麵赫然寫著“震驚!一十八線小明星因男友被某高校校花勾搭,在紅毯上崩潰大哭欲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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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我就被那腦殘粉潑了硫酸。眼睛毀了,跳舞也跳不了了。……………………
我沒辦法去澄清因為我媽已經幫我‘實錘’了。在我想不開時準備發個瘋再嘎時,是於適攔下我。帶我去治療,幫我處理各種事情。他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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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手術中……
我剛打上麻藥,一個人影就衝出來拿刀捅死了我。我看見了,是秀雅我的“好妹妹”。
我被捅的血肉模糊,恍惚中我聽到了於適的聲音“小寒!!不!”
我都快死了居然還在擔心他看到我的樣子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嫌我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