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笑了笑,指著前方:“現在誰能知道洗漿池就一定在前方啊,既然大家都不知道洗漿池到底是藏在哪,那就慢慢走唄,著什麼急啊!”
對方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咦,如此說來,金城兄定是知道些什麼內幕吧,畢竟師伯多年前進過洗漿池的。”
從樹梢上能看清下麵的情況,寧小如趴在樹杈上,恰好看到跟金城說話人的長相,竟然是個膚色黝黑的家夥,一看就是經曆了長久的風吹日曬才成這個樣子的。
不消說,這話一說出來,金城明白了,這個膚色黝黑的家夥定是看著金城一夥人走的悠閑自在,疑心他們有什麼作弊的訣竅,所以趕過來套套話啥的。
金城就是那種吃虧的人?
他笑著搖了搖頭:“師父參加洗漿池那都是百十年前的事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忘記了這天目山的諸多事情。百十年的時間,天目山肯定有諸多變化。”
頓了頓,金城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你們師父不也曾經進過洗漿池嗎?他難道沒給你們透露點什麼內幕?”
黑臉男子搖了搖頭,一雙眼睛透著精明的光,賊亮賊亮的,聽到金城反問他,哈哈大笑:“我師父什麼都沒說。”
這家夥還是挺雞賊的。
金城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哦,我突然想起了些什麼。”
“什麼?”黑臉男子忙支棱起耳朵問道。
“我師父還是說了些關於這裏的內幕的,比如,爬山的時候,要慢一些,保存好體力,要是一上來走的太快的話,會很累的。”
金城說完,身後的人群裏,傳出一陣陣大笑。
榮京生的笑聲最大。
看到對方一群人這樣子笑,黑臉男子眸光瞬間陰沉下來。
他冷笑一聲,很有耐心的等著對方笑完了才幽幽開口:“你這是在耍我?哼······”
這語氣相比較之前的半認真半戲謔,明顯陰冷的很多。
本身金城這群人應該是對對方有些討厭情緒的,身後的陳明聽到這句話毫不客氣的回應:“師兄,別跟這群瘋狗多說話,咱們走。”
這話還未落地,黑臉男子直接上手了。
好家夥,一股子靈力憑空而出,直接朝著陳明的麵門砍了過去。
陳明豈是吃素的?
眼瞅著那一絲銀光就要將腦袋劈成兩半,急急忙忙閃身。
便是急忙閃身也是晚了,關鍵是黑臉男子出手太快,給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外加上這人功力修為還是相當不錯的,以至於陳明堪堪躲過,但還是頭發被削掉了一大截。
這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簡直就是直接奔著要陳明的命來的。
金城怒了,往後跳了一步,而後甩出長劍就跟對方戰了起來。
金城的參與,一下子就是兩人對戰一人了。
黑臉男子朝身後使了個眼色,於是群架就這麼起來了。
這是寧小如來到天目山見到的第一次火拚,戰況的激烈程度硬是給她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