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遠城,葉家地牢。
一個年幼的男孩一動不動地躺在一張破爛潮濕的草席上,渾身是血,關節處被無數鋼針紮著。
如果不是因為他微弱的胸部起伏和他吃力的呼吸聲,人們無法確定他是否還活著。
不知過了多久,年輕男孩的指尖抽搐了一下,再一次,他聞到了一股彌漫在空氣中的腐臭味。他背部的疼痛使他難以移動他的身體。
“啊啊啊”
他的嘴唇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眼睛裏毫無生氣的目光掃過周圍的環境。牆上堆滿了石頭,黑暗吞噬了一切,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潮濕籠罩著這個地方,當他瞥了一眼全身潰爛的傷口時,他的眼睛再一次失去了焦點。
這個小男孩的名字叫淩蕭。他從未見過父親,一直與母親隱居在黃源城外的竹林裏。
他的母親是一位修行人,不僅教淩蕭讀書寫字,還親自指導他修行。
他們的日子雖然平凡,卻充滿了溫暖。然而,一年前,母親突然失蹤,留下淩蕭獨自一人戴著一枚銀戒指。
十四歲那年,淩蕭崩潰了。他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拋棄他。
毫無理由地失去了唯一的家人,令淩蕭的心都碎了。為了生存,他開始酗酒,並與城市裏的乞丐聯係在一起。
想到這裏,淩蕭的眼睛裏湧出了淚水,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我過著一種無憂無慮、漫無目的的生活,逃避現實和過去,最終淪為每個人腳下的囚徒,忍受著無盡的羞辱。”淩蕭虛弱地搖搖頭。
那天,在與葉適家族的一個長輩的孫子葉適醉酒爭吵後,淩蕭不可避免地被打了一頓,搶走了他母親留給他的銀戒指。
淩蕭反抗,但被葉適帶到葉家巡邏隊,因醉酒鬧事被關進監獄。
隨後發生的事件不言自明。淩蕭被葉適折磨,導致了他目前的悲慘狀態。
“嘖嘖嘖,你今天起得真早。”
在某個時候,一個大約十六歲或十七歲的男孩出現在淩蕭的麵前。他身高六尺,身穿一件綠色繡花袍,麵容清秀,嘴角掛著淡淡的、若無其事的微笑。
這人果然是葉適,在他的身後,左右各有兩名年紀稍大的弟子,低著頭,臉上露出了充滿恐懼的神色。
淩蕭握緊了拳頭,冰冷的表情中流露出憤怒。盡管和他年齡相仿,但葉適卻殘忍無情。
在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四肢的經脈全部被切斷,每一個關節都插了無數的鋼針,日夜疼痛難忍。
我的靈脈也被葉天破壞了,使我所有的修煉都被分散了,變成了一個廢人,一輩子都無法修煉了——成了一個殘廢。
“哼”了一聲
葉適冷笑著,揮舞著右手,他的弟子明白地打開了牢房。
葉適從另一個弟子手裏拿起一罐酒,徑直走進牢房。蹲下來,用力掐住淩蕭的喉嚨,把他舉了起來。
他們的目光鎖定,葉適看著淩蕭狂怒的目光,一臉的好笑。
“嘿,小垃圾,今天我們將播放一些不同的…”葉適笑了笑,他的眼睛變得凶猛和扭曲。
“你喜歡喝酒對吧這是專門為你買的。今天,我就讓你吃飽了!”
葉適的左手有力地握住淩蕭的下巴,撬開他破裂的嘴唇,而他的右手舉起了那壺酒。
酒精倒了下來,淩蕭的鼻孔裏充滿了一股刺鼻的感覺。
“嗯嗯嗯”
淩蕭拚命掙紮,四肢扭動著,卻沒有力氣。
“哈哈哈,喝吧!都喝了!你不愛喝酒嗎?今天我獎勵你一杯酒。哈哈哈…”
葉適的臉扭曲著,回味著淩蕭的掙紮。他瘋狂的笑聲在地牢裏回蕩,左手裏的力量失控了,壓扁了淩蕭的下巴。
過了一會兒,淩蕭的掙紮越來越弱,最後隻剩下無力的呻吟。葉適的眼睛稍微眯了一下,顯得很無聊,隨隨便便地把淩蕭扔到一邊。
淩蕭被扔到地上,不停地咳嗽,鼻子和嘴裏都噴出了血和酒。
“咳咳咳……啊啊啊……”
淩蕭再也顧不上自己身體裏的疼痛了。他的臉扭曲了,在地上扭動著,就連意識也變得有些模糊。
葉適淡淡地笑著說:“你們兩個,去和他打招呼吧。”
他身後的兩個門徒露出了一個令人作嘔的微笑,一齊走上前去,緊緊地抓住淩蕭的胳膊。然後,他們用力一拉,把他的胳膊向後拉。
“呃啊啊啊”
淩蕭的嘴唇裏傳來嘶啞的咆哮聲,撕裂的疼痛從他的懷裏湧出。令人吃驚的是,他的手臂被兩個弟子扭成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怪異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