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吹黃了夏綠的葉。小道通向幽密的林中。木、金、土三使散步走於水邊小溪處,。
木使自然知道濱原永他們在追捕宮村他們,但他們從來都沒有合作過。一個人的單兵作戰能力再強,也不見得群體作戰能力會有多好。
更何況擁有超能力的他和身為凡人的濱原永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合作是兩個擁有同等戰力之間的共同戰鬥,實力差距越大合作意義越小。
就像是現代炮兵團根本不要與原始人步兵合作進攻另一個炮兵團一樣。實力差距太大,隻會讓強者畏手畏腳,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自方隊友給打死了。
水使他們則到森林裏去,反正就隨便亂堵他們會走哪一條路過。萬一走我們這邊過去,這自然是一件好事;要是不走我們這邊過去,這也是一件好事。
森林的陰暗處,一個人悄悄的潛走在那裏。木使發現他,森林可是他的主場。
“不要再藏了。”
光使推開一根長著樹葉的枝椏,露出臉,迎著木使的目光走了過來。
“光使。光使你到這邊來幹嘛,你不應該侍在水使那邊嗎?”
“哼,真是好笑。木使你能證明土使不是凶手嗎?如果不能,請他交給我。”
光使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話挑明了說。現在他隻有一個目地,那就是為焰使複仇。
木使眯著眼盯著光使,他現在隻覺得光使愚蠢的可笑。
“如果你要找凶手,你去找抓捕了焰使的人啊!他們現在就這兒,你不報複他們而來報複我們。
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啊!來啊!單挑啊!來單挑啊!”木使此刻一副凶神樣。
“你們既然不給,那我就自己去拿。他們我自然是會去報複的,可是我也不想放過你們。”
“沙天塵揚”
一股沙從地上迅速聚攏了一個巨大的沙卷風,無數的塵土鋪在了橫田的腳上。沙卷風依托的薄薄的塵土層,將空中的橫田安安穩穩放在了地上。
橫田四周望去,葉疊著葉厚厚一層的將空中的縫隙都給遮擋了。橫田隻能看見稀稀疏疏偷跑進來的月光和周圍粗糙的大樹,隱隱聽見遠處的聲響。
橫田順著聲音的源泉找了過去,踏過了幾片草地、掀起了幾處枝椏,聲音越來越近。
有人在那兒打鬥,說不定板田也在那兒。也不知道宮村那邊怎麼樣了,希望一切安好。
橫田掀開了最後一道葉的帷幕,緩緩見證一場精彩的打戲。
光使被木使三人打的狼狽不堪,他在空中打了個翻滾,才躲過了金使的攻擊。木使聽見旁邊有什麼動靜,便停下了腳步。
金、土兩使見木使停了下來,便也跟著停了下來。光使也沒有了力氣再進攻他們,如今正在養精蓄銳之中。
木使轉過頭看著正在一旁看戲的橫田,空氣中頓時就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
橫田站在一旁尷尬的向木使打招:“你們還好嗎?不好的話,我就先走了。”
“距地躍千”
橫田說完的腳就極快速的朝小溪旁逃去,而他腳下的泥土也以一種奇妙的方法加速橫田移動速度。
木使是萬萬不能進入森林裏的,因為那裏是他的主場。而我就不同了,土係處處是主場,所以也就代表了在何處戰鬥都無關緊要。隻要能削弱他人,那就是強化自己。